“唉。你这是故意的吧。”钰娆知道,雪潭心中也舍不得,只是用这样无所谓的表情来掩饰罢了。
纵使舍不得却仍旧要走,这种感觉,她理解,雪潭是应该展翅自由飞翔的雄鹰,而不愿意做只笼子里的鸟。
钰娆也是一样,渴望外面自由的世界和天空,然而身份使然,她没法和雪潭一样可以浪迹天涯,所以,她也不会狠心的留住她。
雪潭不想继续伤感,便往门外走,刚巧蒋少坤走了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蒋少坤一把将向后跌的雪潭拉住,连句话都没说便进了门。
雪潭只觉得闻到一阵松香气息,很快就在空气中飘散了,这样冷漠的男子,只有在自家妹妹面前才展露了笑颜。
看着钰娆已经梳洗完毕,便笑着说道:“你不必这样为难自己,若是不想见她们就大可不必去,祖母自然是不想见到她,就连父亲也推病不见人,一切就让张姨娘安排去呢。”
钰娆歪着头看着自家哥哥,虽然一副刚硬的模样,但是每次和自己说的话都是那样的贴心而温暖。
“哥哥,你放心,妹妹我自有打算,不过是见一面,我还怕她吃了我不成?”
摸了摸袖子,钰娆无所畏惧的说道。
“可是,又不是她一个人回来,那人也来了。”蒋少坤想到高志远,心里就和吃了个苍蝇一样,犯膈应!
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是自不量力。
蒋少坤尚且如此,钰娆对他更是厌烦不已,前世的绝情而去,今生又紧追不舍。
人说这辈子最无奈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莫不是高志远深深沉浸在这种情绪里才行?
再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时,她多想质问他,他为何要那么绝情的对待自己?
可是时过境迁,钰娆并不是对他没有那么深的恨意了,而是因为重生过,曾经的一场梦,就让他过去,而她与他终究只是路人。
“你越是把他当做一个屏障,就越走不出去那个迷障,莫不是哥哥以为他害了我一次两次,我就怕了他,以后不敢见他?”
钰娆笑了笑继续说道:“不是,我可是嫉恶如仇的,大仇报不了,利息我还是要收的。”
蒋少坤见钰娆眼中精光闪烁,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招,且又固执己见,也不多加劝导。
只觉得如今的妹妹,不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若是再有了保全自己的能力,便可以让他安心了。
“你若是自己早有打算,我也就不瞎操心了。”
“哥哥,你别光惦记我的事,好歹我如今安分在闺阁中,又有祖母庇佑,你如今在尚书府有差事要办,还是关心自己的身子要紧。”
钰娆看着蒋少坤伟岸的身躯,只觉得,李娇给她留下了最好的那就是有个兄妹互为依靠的境地。
“我这边一切顺利,你且不用替我记挂着,倒是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自然要把你放在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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