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李姨娘嘴硬的说道。
“祖母,你是不是错怪我姨娘了。”钰柔也忍不住狡辩。
蒋伯均刚想要开口,钰娆却走上前来施礼说道:“祖母,你是说嫂子说的没错,那血玉镯子确实是我母亲的?”
蒋伯均的话被钰娆的话给岔过去,没法插嘴。
“你嫂子是个伶俐人,若不是她提醒我还想不到有些人胆子这么大,旁的也就罢了,这血玉镯子大夏朝有几个?她以为仿制的也能蒙混过关?”
“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儿子当真不明白。”蒋伯均听到钰娆说的话,怎么回事,连大房那边也都知道了?
这么一想,冷冷的目光落在李姨娘身上,李姨娘猛的打了一个寒噤,就是因为她太懂蒋伯均,知道若是让他失了颜面,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既然你不明白,我便给你说个清楚,周嬷嬷,让那人进来吧。”
周嬷嬷听到老夫人的话,便出去带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并介绍道说“这是良本斋的师傅,他些日子接了个大活,可是他也知道有些钱有命挣没命花的道理,如今寻到老夫人这里想要保住性命。”
听到这里,李姨娘脸色陡然一变,她早就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什么,现在她终于想起来,她漏掉的就是这个首饰师傅。
“这良本斋不是首饰铺子,这师傅又和这有什么关系。”蒋伯均一头雾水,更是云里雾里分不清楚。
“许师傅,这其中的事你最清楚,你好生讲来,讲的好,你性命无虞,讲的不好,我也不罚你,只管让你继续回去做你的师傅,到时候有个好歹我可不管了。”
那许师傅一听老夫人的话,吓得扑通一下跪下说道:“老夫人饶命,小的不敢隐瞒,定然据实相告。”
“好,你这话尽管对老爷说。”老夫人说完,只管喝茶,再不理他。
许师傅一听老夫人的话,忙面对着蒋伯均诉说起来。
原来一个月前曾有人拿了几件宝贝让他仿制,说是要用的,许师傅原本也不觉得什么,不过是仿制些首饰,在业界里很正常。
只是打开一看顿时一惊,这几样东西在平常难得一见,许师傅懂得行情,也知道其中贵重程度,有些东西流通的甚少,轻易仿制他倒是有些不敢。
但是那人却极为凶悍,恐吓他已经看了东西便不能不做,而且是软硬兼施,一面威胁他必须接了这活计,一面又许了重金,许师傅无奈之下也不敢不从。
许师傅做好之后只等人来取,哪知道那取货的人拿走了货,付了银子,晚间竟然又对他下毒手。
当夜若不是他去了茅房,床铺上没有人,那刀下亡魂便是他了,后来他便东躲西藏,哪知道还是被周嬷嬷给找了出来。
李姨娘听了这话顿时气急败坏的喊道:“胡说八道,你别胡乱泼脏水,老爷别说他说的恐怕是提前有人给他串通好的,即便是真的如何证明就是俾妾做的?”
李姨娘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老夫人,是她?接着又看向钰娆,却发现她似乎根本看不清钰娆的表情,还是她?究竟是谁,谁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