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住啊。”
“盖不住也要盖,不然旁人看了问起来,让咱们怎么说啊,咱们初来乍到,多少眼睛盯着咱们呢,议论起来,人家怎么看咱们蒋家?”
“还是小姐心善,若是大小姐能想到这么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住口,这样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么,姐姐不论怎样都是我的姐姐,也是咱们家大小姐,你要懂得尊重她,懂吗?”
“是,奴婢知错了。”
在门口的蒋伯均将钰娆和春侨两人的话,听个真亮,想起早上老夫人对他说的话,那是让他对这个女儿亲近一些的意思,可是他每每在面对钰娆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想起李娇,而钰娆的模样也和她越来越像,从前只是容貌,现在连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都颇为相似,那种高贵的气质,给蒋伯钧带来的是强烈的压迫感,他对这个有着阳光明媚一般的女儿,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叹了口气,蒋伯钧推门而入,开口询问道:“钰娆啊,你怎么样了?”
蒋伯均并没用任何人通报,直接进屋,倒是让钰娆和春侨两人一惊,两人停下了手上的活计,连忙起身给蒋伯均问安。
“给父亲请安。”钰娆说着,便蹲了下去,没有穿外衫的钰娆,露出了白皙的脖子,蒋伯钧从高处看过去,刚好将钰娆白皙脖颈上的伤一览无遗,看此情形便心知她确实伤的不轻,也暗暗责怪钰柔太没分寸,对于当夜发生的事,他已经听人说的清楚了,而老夫人的态度他也看的明白,钰娆当真是无辜的。
刚才听闻她还为这事和小丫鬟说话,言语中倒是没有责怪钰柔的意思,进来又看到钰娆的脖子,原本寡淡的眸子有些晦暗不定。
看到钰娆还在兀自行礼,便淡淡的说道:“嗯,起来吧,我听闻你受伤了,便过来看看。”
钰娆闻言,用手快速的摸了下脖子,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一旁说道:“哪里是什么大事,钰娆不好,还惹父亲担忧了。”
听钰娆如此一说,蒋伯钧不由的一愣,她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好,其实她又哪里有错,明明是钰柔不对,可是蒋伯均听到这话,却叹了口气说道:“你姐姐容貌损毁之后性情大变,你和她一起长大,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一向是知书达理,宽容有礼,对你也及其爱护,宠爱有加,如今她是受了刺激,所以做事才没有分寸,让你受委屈了。”
蒋伯均的话语中,没有半分安慰和心疼,没有父亲对女儿的关爱,不,他是有关爱的,只是对待的却是另一个人,这些钰娆早就知道,故而也不抱有什么幻想。
“父亲说的对,女儿不怪姐姐。”
钰娆的大度宽容自然换来了蒋伯钧的意思安慰,看着低眉敛目的钰娆,表情晦涩不明,蒋伯钧继而说道:“但是她既然做错了事,你祖母也罚她了,你不会不依不饶吧?”
听闻蒋伯钧的话,钰娆突然一愣,不依不饶,自己何曾有过不依不饶,如今自己都落的这个下场了,她也半分埋怨都没有表现出来,何以她的父亲却要问她会不会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