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一起退出了温老爷的房间。温濯熙冲庭悦敷衍地笑了笑道:“二哥,那就有劳你多上上心了,早日把那推濯冰的罪魁祸首找到,省得二娘总以为我家青安和邬云云想谋害濯冰呢!我就在这儿先谢过二哥了!”
“这人恐怕不好找,出手快,抽身也迅速,看来应该是个江湖高手。这样的人倘若隐匿在府内,想找出来恐怕需要一段时日。不过,只要他再出手,我肯定能把他抓住,所以他最好安分点,别再给自己找麻烦了。”庭悦看着温濯熙,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好,那我拭目以待,先走了。”濯熙说罢转身走开了。
这俩母子走出院子后,甄氏迫不及待地问庭悦道:“你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忽然跳出来帮那个邬云云和青安?”
庭悦反背着手往前走道:“娘您觉得无凭无据能入得了邬云云和青安的罪吗?”
“什么无凭无据?濯冰和环儿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邬云云和青安也能自圆其说,说她们一直在丹香阁中喝酒,喝到醉了过去,压根儿就没去过大假山那儿,您又能怎么说呢?”
“那一听便是瞎掰的,你爹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轻易地被这些借口所蒙蔽?”
“正因为爹是聪明人,所以我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甄氏不解地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今晚是濯冰先推邬云云下池,邬云云侥幸抓住了一块儿石头,所以才没有掉下去。从头到尾,她和青安都没有推过濯冰。”
“什么?你听谁说的?”甄氏惊讶地停下了步子。
“您走之后我又再问了问濯冰,发现她说话有点古怪,便去问了环儿,环儿起初不肯说,后来被我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是您女儿先挑衅在前,人家邬云云根本就没动您女儿一根毫毛。”
“照环儿那样说,那到底是谁推濯冰下池的呢?”
“我看过濯冰左腿弯处,有个很红的印记,相信应该是被石头打过的。听环儿说,濯冰当时就站在壁边,忽地就往池子里栽去了,很明显是有人躲在暗处用石子儿击打了濯冰的腿弯,让濯冰扑下了水。至于环儿,是当时她爬在壁边呼喊濯冰时,被人一脚踹下去的,当时邬云云还吊在壁下,小青安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儿,所以罪魁祸首就该是那个用石子儿偷袭濯冰的人。”
“是谁?”
“她们俩都没看见。”
“她们俩没看见?那至少邬云云和青安是看见那个人的啊!”
“就算看见,您认为她们会说出来吗?”
“岂有此理!”甄氏紧了紧拳头道,“谁会这么大胆对濯冰下手?难不成真是外面来的刺客?”
“不,”庭悦缓缓摇头道,“我想应该不是府外来的人,很有可能是三妹身边的那个教习阿箫。”
“他?难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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