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亦是一派自得,似乎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的结果,他显而易见,且乐见其成。
白青亭不禁问道:“怎么?莫非我成了你们的赌局不成?”
这话,她是随意问问的。
可一见贾真惊讶的神情,与宫榈复杂中带着痛苦的眼神,她晓得了答案。
她瞧向斯文男,他却只是对着她勾起唇,淡淡地对她笑着。
白青亭不由地也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贾真试图解释:“白三姑娘,我……”
白青亭冷声道:“贾四公子何必再言?说得再多也不如现实来得真切!”
宫榈埋首不言。
她看着他:“宫大公子,就为了证实这么一个无聊的结果,你便设了这么个局,也不想想那些人可都是你宫家培养出来的人,他们没死在为宫家建功立业或誓死保卫之上,反倒是这般轻易地死在了你宫大公子无聊的一个赌局上!你不觉得很是荒唐么!”
宫榈悲凄地看着厉声指责他的白青亭,自我讥笑道:
“是啊,我确实荒唐!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幻,我背弃了宫家,背弃了父亲,我已然成了宫家罪人……哈哈哈……我宫榈真是荒唐透顶!”
他凄然悲愤的大笑仍犹在耳,她却从笑声中想到了宫友春。
依他话中所言,他所作所为并非宫友春授意。
相反的,宫友春甚至不知宫榈的私下动作,这是宫榈与斯文男暗下的交易!
斯文男道:“早与你说了,白三姑娘绝然不可能会将你放于心上,可你偏偏不信。非得与我赌这么一次,现在也好,你应死心了!”
白青亭心下微凉,用百人性命来赌她是否喜欢宫榈,她是否该感到荣幸?
宫榈臣服道:“宫榈死心了!往后白三姑娘便是大人的……夫人!”
斯文男十分满意宫榈所言。
白青亭冷笑道:“我倒不知,我何时竟成了你们可随意推来送去之物!”
宫榈神色黯淡,贾真却是急声道:“不是的!”
斯文男道:“夫人何必这般说……”
这时喜堂内跑进一个斯文男的下属。他极为慌张:
“大人!不好了!外围已破!”
外围?
这宅院不管是哪里的。都不可能发生了那么大动静的打杀,宅院之外却无半点动静,那么只有一个缘由。就是宅院之外,斯文男定然是设了关卡的。
可现在却被破了!
斯文男神色终于浮上了焦急之色,他看向白青亭,见她毫无反应。只安静地站在他身侧,似乎并不惊讶外边之事。
白青亭道:“怎么?你所设关卡被人一锅端了。你看着我有用么?”
斯文男挥手让赶来禀告的人退下:“你就不好奇来人是谁?”
白青亭摇首:“不好奇。”
因为她早就知道了是谁,还好奇做什么?
宫榈自动请樱:“大人,让我出去会会那人吧!”
贾真一听,忙道:“不可!你并非是他的对手!”
宫榈深深地看了白青亭一眼:“是与不是。总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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