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热闹与轰烈震撼得坐卧不宁了。
再回首看向自己的清风楼,这段时间自己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几乎是焦头烂额了。
为了增加客流量,自己每天记管家将所有姑娘赶上大街去拉客。但是生意比之过去充其量最多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0.5成吧。
这同她们打赌的一倍两倍那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而自己派去醉仙居的探子却回来告知自己,醉仙居的生意早已是比过去翻了两三倍。
接下来,心力憔悴的魅娘洪莲花只能每天蹲守于自己的清风楼,基本是闭门不出,以酒浇愁。
以至于当焱老怪来到清风楼便看到了这样一幕:魅娘喝得烂醉如泥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自己的清风楼正院内撒起了酒疯。
一见到焱老怪,魅娘洪莲花便朝着他扑了上来,“呵呵,师、师兄,大、大长老这是来看我笑话的?”
“师妹,为兄过来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只是想来劝你,望你能面对现实,赶紧主动去向掌门认个错。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不!绝不。我就是死也不向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认输、认错。”
“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再这样下云,为兄也没法保你了。你就等着被清出天枢门吧,要是那样,你可对得起师傅的在天之灵?”
焱老怪可谓是苦口婆心了。
“师兄,连你,你也看不上我了,呵呵,当年你就看不上我,要不然你就不会明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你却还娶了那名医女。”
“师妹,当年的事,确实是为兄亏欠了师妹你,为兄在此郑重同你说声对不住了。请你原谅师兄,忘记过去,好好珍惜自己眼前的一切。”
“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替师兄不值。咱们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到头来却只是为那个小丫头片子做了嫁衣。”
魅娘完全处于了口不则言的地步了。
“她是掌门,是天枢门的掌门。”焱老怪再次被眼前的魅娘激怒了,直接拽起自己的小师妹狠狠又为其甩上一巴掌。
“为兄再也不想听到你这样评论掌门了,她的能力远远超过我们这几个老人。从今往后,我希望你能好好安份,好好接受我们现在的掌门,否则不要怪为兄不再念及同门师兄妹一场。”
最后警告完自己的小师妹,焱老怪便愤怒地甩袖离开。
剩下了一个人狂燥的洪莲花,在她的记忆里,师兄何曾冲自己接而连三的暴怒过?
过去就算是自己将天捅破了,自己这位敬爱的师兄都会好无怨言地替自己撑起来、陪自己熬过去的。
可如今?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自己不应该这么任性,更不应该向这位年少的掌门发难——
一阵微风吹来,独坐院中的魅娘感觉自己身上的酒劲在渐渐退去。
思维也越来越活跃,父亲的坚持,爷爷的坚持,乃至更多前辈都坚持了过来。
唯独自己,原本也是一直记着祖训的,可是为何当真正迎来了新的掌门之时,自己内心却又突然叛逆了起来?
就这样,魅娘一个人依在院中的亭中不停地反复扪心自问着。
京城通往楚郡的路上。
一商队的超大、超豪华的马车之内。
“那名紫嫣姑娘真的是天枢门的掌门?”
南初国最高权力的那位爷——凌智渊双目圆瞪地正在向大内密探——于朗询问着关于那位会做美食的紫嫣姑娘的一系列情况。
“是,陛下。”坐于皇帝左侧的于朗认真的点着头。
“看来传说是真的了?双龙玉佩重现江湖,天枢门掌门人即位。那——”凌智渊越说眼神中越是散发出一种异光来。
“是,陛下,看来那些个宝藏怕是也将重见光明了。接下来,只要日夜派人盯着天枢门,盯着这名紫嫣姑娘即可顺藤摸瓜了。”
于朗直接道出心中所想。
“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宝藏对朕而言那也不是最重的事。只是这次你们一定要看好她同她的那位未来夫君,朕等待了两年了,不能再错过了。”
凌智渊想起很快就能亲眼目睹那位两年前在京城瞬速同紫嫣一起消失的那位长相与凌风极及相似的男子来。
如果他真是自己失散了那么多年,也暗中寻找了那么多年的自己与林妙儿的亲生骨肉?
自己此生的遗憾事中又将减了一件,假如能将他带回,也许在有生之年还能获得林妙儿的原谅。
思及至此,凌智渊心中那股莫名的激动更是难以复加。甚至整个身体都颤颤巍巍了起来。
同陪着当今皇帝一左一右坐于一马车内的于朗与太监潘总管二人,均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