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小旅馆的老板娘姓廖,旅馆的房子也是他们自家的房屋改造的。平时学生都喜欢称呼她为廖大姐。我和小沫曾经来过这个小旅馆两次,时隔两年,又加上这个旅馆每天人来人去,估计廖大姐也不可能记得我们。
大学生,情侣之前,找到僻静的旅馆交流感情,这事儿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廖大姐在学生中间有这很高的赞誉,主要住她家的旅馆,收拾的干净卫生整洁,还提供安全保护措施,而且她不会问东问西,有的时候连身份证就不用看,拿钱取钥匙,干净利索。
廖大姐看我和小沫年纪轻轻,应该是这附近大学里的小情侣,也没有细问。
我拿出两百块钱,交给她说:“要两间。”
廖大姐眉头一索,“两间?”
“对,两间。”我回答说。
这时候廖大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估计她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多一间的钱赚,廖大姐自然高兴。接过两百块钱,廖大姐从柜台下面拿出两把钥匙和四十块钱的零钱,说道:“201,202。”
我接过钥匙,正准备带着小沫往楼上走。
这时候廖大姐习惯性从抽屉你拿出两个套套扬起手准备递给我。
可是,愣了两秒钟又有点尴尬地缓缓放下,呵呵一笑说道:“估计你们也不用。”
我不禁有点臊得慌,这是看不起我啊,于是伸手从她手里拿过套套,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用不着。”
廖大姐又瞟了我们一眼,摇摇头,又开始低头坐在柜台前刷剧。
我带小沫上了楼,进了屋子,小沫看着屋子被装饰的很温馨,只顾着看着周围的,也没有说话。
我打开手机,问小沫吃什么饭,于是叫了两份外卖。
小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问道:“咱们以前来过这里吗?”
我点点头,“来过,不过不是这间屋子,但是屋子里面的装饰大致相同。”
我长吁一口气,也环顾了一下屋子,再看眼前的小沫,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年也是在类似这样的房间里,初尝禁果,小沫羞的脸颊通红。如今,物是人非,小沫竟然不记得我了,还真是讽刺啊。
吃过晚饭,我本想带着小沫到大学校园里转一转,可是小沫却说,我开了一天的车,嘱咐我好好休息一晚。
听到小沫的关心,我心里由衷的高兴。
于是我就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简单的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那只黑猫依旧在我书包里窝着。
我枕着双臂,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困意。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总之是被一阵凄厉的猫叫声惊醒。
当我猛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的灯不知道被谁关掉了,窗外零星透过来的光亮中,我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正站在我的床头。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我浑身一抖,朝身后的墙壁紧紧的靠了上去。
“醒了?”那人问道。
这声音我听着熟悉,白无常谢必安。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这个时候他来找我干什么?
我忙起身,走下床,对谢必安施礼道:“白无常大爷,您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吗?”
谢必安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对外宣称是我兄弟,还强行收了范无咎的手下的鬼差,我虽和你师父有过些许交情,可是你也不能往我脸上抹黑啊。”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从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为了那个胖鬼差的事情而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收了范无咎的手下?”我好奇的问道。
“这天下只有一个打鬼鞭,在李重山手里,如今李重山已死,那一晚在七寸山,我也见到你使用打鬼鞭,想着就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谢必安说道。
我想了想,看来这是应该是那逃走的一老一瘦两个鬼差恶人先告状。既然谢必安已经知道这事是我所为,我更加不能隐忍不放,任由那两个逃走的鬼差信口雌黄,于是辩解道:“是那个胖鬼差他作恶多端,抢取别人阴魂,草菅人命,我这是替天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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