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着赵小敏的面,把她妈妈的阴魂也被打的魂飞魄散,白先生,你说,这招狠不狠?”
“高阳,你敢!”赵小敏在黄符里面大叫着。
“那有什么不敢的,你折磨我了这么久,又把小沫害成这样,杀了洛川市这么多人,我就是要和你比比,谁更心狠手辣。”我见赵小敏情绪出现波动,我第一次有这种快感。
赵小敏反驳道:“伤害小沫,我是被白方圆逼的,我杀的那些人,都是利益熏心的社败类!”
“那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个败类。”我愤忿地说。
赵小敏突然愣了一下,没有言语。
“我不管,你不许伤害我爸,更不许伤害我妈。否则,我跟你拼命。”赵小敏沉默了一会儿又冲我喊道。
“你现在在黄符里面,怎么给我拼命。”我说着把黄符又揣进兜里。任由赵小敏在里面叫喧。
她越是狂躁,我越是兴奋。
我把车钥匙递给白方圆,白方圆对我会心的一笑,接过钥匙,我盯着白方圆,心里暗骂着,白方圆,你这个混蛋,咱们的新帐旧账,等小沫重生后,我再和你一起算……
白方圆开着车,一直到城隍面附近的一处民宅,二层小楼,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白方圆下车,让我帮忙一起把小沫的尸体抬下车子。
进入屋子,发现里面装饰的极尽古朴简单。到里屋,墙壁的四周都是书架,只在靠窗户的位置有一个一米见宽的案子,应该当做了书桌,上面还摆放着几本翻开页的书籍。在一侧墙壁的书架后面,有一个暗门,暗门的开关旋钮嵌在墙上,被书架挡着。
白方圆旋转了一下按钮,暗门缓缓打开,暗门里的通道向地下延伸,通道极窄,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白方圆直接把小沫的尸体扛在肩上,往通道里面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通道里很暗,但是在通道两边的墙上,一路有几盏马灯。每到一处,白方圆都停下来,把灯点着。
拐了几个弯,约莫走了三两分钟,感觉应该是到了这个通道的最里面,当白方圆转了一圈,把所有的灯都点亮之后,突然整个视野豁然开朗,我们正处在一个约有百十平左右的地下室中。整个地下室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见都没见过。
忍不住好奇,开始打量着这地下室的一起物什。
只是当我目光扫到角落里的那口漆黑的巨大铜棺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口铜棺诡异的很,而且从棺里面正冒着浓浓的黑气,当黑气漂到离铜棺半尺由于的地方时,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方圆走到地下室中央的那张大方桌跟前,弓着腰,一挥手臂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符纸冥钱全都推到了地下,一瞬间整个桌子宽敞了许多,但桌子脚下变杂乱不堪。
白方圆把小沫的尸体放在方桌上之后,开始解开小沫身上衣物的扣子。
我一个箭步走上前,按住了白方圆的手,问道:“你要干什么?”
白方圆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你害怕我对小沫的尸体动手动脚,图谋不轨啊。”说着白方圆把自己眼上的小墨镜往鼻梁下面推了推,用他那灰白的眼睛和我对视一眼,接着说:“我这个眼睛啊,什么都可以看得见,就是看不见女色。你要实在不放心,那你来,先把她的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吗?”我迟疑地问道。
“你不怕尸体腐烂吗?总该做一下防腐处理吧!”白方圆有点不耐烦反问。
我瞪了白方圆一眼,开始伸手慢慢揭开小沫身上的衣扣。
当我把小沫的衣扣揭开之后,心头猛然一惊,昨晚,情绪比较紧张,只留意小沫身上的鲜血,却没在意他究竟受了那些伤害。这是小沫受伤后,我第一次看到小沫身上的伤口,还有手术后伤口缝合的针脚。触目惊心,这天煞的赵小敏,我不知道她都是使用了那些手段来伤害折磨小沫,竟这么狠心。
我一时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伸手轻轻抚过小沫每一处伤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心疼。
这时候,白方圆不知道从哪端来一盆水,拿了一条毛巾,嘭的一声放到我的跟前,说道:“这水里我掺了黄矾,最好应该把尸体浸泡一下的,但是我这里了没有浴缸,就先将就着,用毛巾蘸些黄矾水给她擦拭一下身体吧。”
我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吸了吸鼻涕,站起身,把那一盆黄矾水端到方桌空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