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班长的话我是完全同意的,虽然说,现在小沫刚刚怀孕一个多月,但是那种为人父母的感觉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升起,对于胎儿,一丝的偏差和懈怠都不允许出现。有时候,也会幻想,孩子的眼睛要像妈妈,孩子的鼻子要像爸爸之类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如果说,上天非要让我和小沫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一个能幸福,那我希望受罪的是我。
和许班长聊了一阵,大致了解了我老爸目前的一些基本情况。可是许班长的意思,如果想要把我老爸带回家,那么最好还要经过小八爷的点头同意。
不过小八爷一般不经常来这里,末了,许班长说他来处理。
许班长走到门岗处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顺便让一个保安到外面带些吃的回来。
再次回到保安室的许班长说道:“咱们先在这等一会儿小八爷。估计你们几个都还没吃午饭吧,我让一个弟兄到外面买一些会来,待会儿,咱们边吃边等。”
约莫十多分钟,一个保安领着大包小包的饭菜走进了保安室,把饭菜放到我们面前的桌子上。许班长交代那个保安,说待会儿小八爷的车到之后,先过来给我们打声招呼。那个保安应了一声出去了。
我们吃过饭,又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时候,刚刚给我们送饭的保安匆匆的跑过来,对许班长说道:“许哥,小八爷的车开进地下车库了。”
许班长马上站起身,对我们不好意思地说:“还要麻烦你们几位配合一下,手铐我先给你们拷上,在小八爷面前,我的本职工作,明面上还是要做好的。”
我们点头表示理解。
许班长故意把靠在我们手上的手铐铐的很松,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勒的手生疼。
许班长亲自带我们到-2楼的那个“D工作室”的办公室前。我还是有点纳闷,这个D究竟是什么意思,联想到小八爷是做死人的买卖的,我不觉得开始胡思乱想,这个D也许是Demon,也许是Devil,也许是Death,或是根本一个无关紧要的英语字母,在这里糊弄人罢了。
许班长敲敲门,门里面一个略带磁性,浑厚有力的男声说——进来!
许班长推门而进,我们几个站在门口没敢进去。许班长恭恭敬敬地对屋里面的人说:“小八爷,外面这几个就是高卫国的家人和朋友,他们说想见你一面。”
“让他们进来吧。”从声音中,我听不出来小八爷带有任何的情感在里面。
许班长又出门,把我们三个带了进去。
这个办公室虽然在地下室,但是装潢却极尽奢华,在办公桌前坐着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嘴巴上留着小八字胡,面白精瘦,棱角分明,十分帅气,穿衣也非常考究得体,虽然我没看出来是什么牌子,但是一定价格不菲。
小八爷盯着我们三个看了一会儿,对许班长挥了挥手,许班长把我们手上的手铐打开,适时的退出房间。
我心里暗暗佩服,小八爷,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面无表情地他一旦散发出独有的威严。
我并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实事求是。
小八爷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我和川子还有小沫也没有多说话,而是乖乖地做到沙发上。
小八爷走到身后的储物柜前,也不看我们,问道:“喝点什么?”
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我们三个,对于这么客气的而且彬彬有礼的小八爷,有点摸不着头脑,更加感觉小八爷的城府深不可测。
我们不是到这来喝东西的,于是我站起身来,说道:“小八爷,我是高卫国的儿子,我爸现在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经过我们多方打听,知道我爸在您这,也知道我爸由于疏忽坏了你的生意,所以说,你看要陪多少钱,我才能把我爸带走?”
小八爷端着几只的玻璃杯放在了我们跟前,一个人给我们斟满了一杯酒,说道:“我看了看,我这也没有什么喝的,不如就喝酒吧。”
我见他自顾自地给我们斟酒,始终不提正事,于是开始有点着急地说:“小八爷,您开个价。”
小八爷冷笑一声,还是不回答我,只问我:“窗户是你打碎的?”
我一时无语,只能点头。
小八爷指着我面前的那杯酒,说道:“把酒喝了。”
我无话可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瞬间只感觉这酒辛辣刺鼻,酒劲直冲脑门。
小八爷又给我的空杯蓄满,接着问:“你是高卫国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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