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抽泣着,“已经三天了。”
“那没事,估计只是到附近的地方居住一阵子,等消气了,一定会回来的。”催敏京安慰着。
“公子,你想得实在太简单了。这里不少居民的妻子跟孩子都失踪了,可没有一个能回来。”男子绝望地大哭。
“没有一个?”催敏京才意识到失态的严重性,连忙回头看向马车,“小师叔,您听到了没有?真的有重大事件发生。”
马车里面。
“华道友,太子殿下就拜托你照顾了。我下去看看。”唐沁掀开车帘正准备下车。
“等等。让我陪你一起下去。毕竟他们是我宁国的子民,遇到这种事情,我不能视而不见。”闵毓太子眼神坚定地道。他从没有想过要逃避现在的身份,相反他想要利用这个身份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唐沁点头,“也好。”
唐沁先从马车下来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非常绅士地站在马车旁,闵毓太子刚钻出马车,唐沁便直接朝他伸出手。
闵毓太子看着唐沁那只伸到眼前的小手,微胖、手指修长皙白,一点也不像寻常女修那常年握剑粗糙的手掌。
“怎么了?”见他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有些纳闷地想把手收回来。以为对方嫌弃了。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结果,闵毓太子突然出手握住了。闵毓太子自己亦是不懂,为何自己会在唐沁准备反悔时贸然出手握住。可是当下,他觉得自己已经握住她的手,就没有放开的道理,便也顺势借着唐沁的力下马车。
刚站到地面,他们两人就极其有默契地迅速松开手。
唐沁自动默认成,闵毓太子只是利用完自己,没有用便随手抛弃。
不过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所有人的心都系在刚才所得知的讯息里。
蹲在路边哭的男子本来还满怀期待的,结果看到从马车下来的人,是两个如此年轻的男子,瞬间累觉不爱了。
他的思绪在狂风中凌乱了。刚才一定是风大听错了,这么年轻的少年怎么会被人叫做师叔。
“壮士,能不能劳烦你,再将事情的整起经过再说一遍。如果你还知道其余相关的事情,也可以跟我详细的说下。”催敏京开口道。
男子不由得冷笑,“公子,能不能请你不要拿小人开玩笑。像公子这么年轻,想找什么样的玩乐没有,干嘛非要拿小人的伤心事当趣事聊。”男子觉得很伤心,有种被催敏京欺骗的感觉。
他看催敏京及刚下车两名少年的衣着都那么华丽,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或者出生权贵家庭的无忧少爷,又怎么会懂他们这些困苦贫区农民的疾苦。有点往坏的方面去猜测催敏京等人的好意。
“这……”催敏京一时无言以对。在修真界,催敏京算得上是能说会道型的修士,不过比起凡间这些寿命很短,却活得很丰富的凡人来说,这些修士的情商略显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