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把她扯到一个角落,杀气腾腾地问道:“他怎么来了?”
程安妮好不容易才站稳,定了定神。“我怎么知道?”
“最后一天你们也这么迫不及待?”
“不是我叫他来的,他是你表叔,爸的寿宴自然会请他。”
“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嗯?情夫都都找上门来了,你笑得真特么叫一个贱。”
已经有好几个人往这边看了,而且唐泽的脸色一看就是在吵架,安妮压低嗓音。“今天是爸的寿宴,别闹,明天就要离婚了……”
“是啊,所以你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扮演乖儿媳的角色,到离婚的时候把责任都推给我,是吗?”
“我没想过推卸责任,离婚后我会跟爸说都是我的错。”
“那你敢跟他说你偷人的事吗?嗯?你敢吗?你要是真那么爱他,那你现在就跟爸说你和他的事。”
“别疯了行不行?总之不是我叫他来的,你气我也没用。”她使劲挣脱了他的手,“我去洗手间。”
她怕唐泽追上来,走得很快,出了洗手间正准备回去,突然被一只手抓进了一间小房间。
里面黑漆漆的,让她联想起跨年夜那晚漆黑的会议室里交缠的两人。
男人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抵在门上,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你干嘛啊……”黑暗让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更像是在娇嗔。
“贤妻和乖儿媳的角色扮演的真好……”男人抵着她的鼻尖喃喃,语气有些酸。
“今天是爸的寿宴,我能怎么样?”
“可我一看到你站在唐泽旁边笑得那么温柔我就不爽。”
“难道你在吃醋?”
“还不够明显?”环住她腰部的手狠狠一掐。
“哎……疼……”程安妮本能就推了他一下,月光从他身后倾洒进来,衬得那双原本就漆黑的眼眸愈发深沉了,魅惑人心让她全身发抖。即便是他“无理取闹”的时候,依旧让她那样心动,她居然会喜欢他蛮不讲理的样子。
“你弄疼我了……我和他又没怎么样。”
“可我还是嫉妒。”这种感觉一直都存在,就好像喉咙里卡着一根刺,难以下咽,时时刻刻都不舒服。“我嫉妒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我!”
她明明应该是他的女人!
“你这样……实在没道理……你明知道我和他只是做戏而已,我们明天就要离婚了……”
“那这三天你在医院陪他怎么算?嗯?”他捏起她的下颚,“整整三天!”
“我们又没干嘛……”
“那也不行。”他眸光渗出压抑着暗芒,同时被她身上的香味吸引着。涂了唇蜜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柔软的糖果,勾缠着他的心,他张嘴就吻了下去。
“唔……”
程安妮试图逃避,她不能在唐景行的寿宴上做这种事情,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但他抓住她两只手腕拉至头顶,另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离着。
全身像有一千万只蚂蚁在爬,好痒好痒。
安妮整个人都酥了,像着了火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