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开口问她要电话,安妮主动给他找机会,不由得很感激。“谢谢。”
唐泽也来到了晚宴现场,刚进来手机就响了,但他接了又没人说话。“喂喂……喂……神经病。”他挂了电话。
目光逡巡过全场,立刻“抓”住了程安妮,她居然跟一个洋鬼子在跳舞,而且还笑得花枝乱颤。
笑笑笑!笑什么笑!她以为自己笑得很好看吗?
该死,她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笑得那么灿烂过。
唐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但嫉妒陆禹森,就连一个普普通通的洋鬼子都嫉妒。但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程安妮不守妇道,天天勾三搭四。难怪非要跳槽,原来是嫌他妨碍她偷人了。什么天天加班到半夜,肯定是跟这些野男人鬼混了。
嫉妒的丈夫铁青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去。
……
电话是许佳影打的。名义上她是受陆禹森保护,其实就是变相禁锢,每天都把她关在房间里,门口两名保镖守着,她有没有手机电脑,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都快憋疯了。
趁着女佣收拾床铺时,她偷了她的手机,却发现房间内没有信号。
她只能冒着危险从二楼的树上爬了下去,拿出手机刚拨通,保镖就追了出来,抢了她的手机。
“把她抓回去。”
“放开我……求求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吧……”许佳影装可怜,哀求道:“我不会逃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我逃不掉的……我只是想给我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知道我安全……”
“就让我打个电话吧,求你们了……”
但保镖不理会她的乞求,把她拖回房间,关了起来。
……
程安妮上一秒还在跟安迪讲梁爽之前那些趣事,下一秒人就被一股蛮力抢了过去,撞上了一堵健硕的胸膛,紧接着腰被环住了,一条铁臂死死扣住她,勒得好疼。
她根本不用看,光是感受到那股野蛮的力道就知道是谁,鼻息间弥漫开男人清冽的气味,夹杂着浓浓的占有欲。
安迪跳得好好的,突然被推开,差点摔了一跤。“搞什么鬼!”
“回去搞你的女人,别碰我老婆!”
安迪蒙圈地望着程安妮,一副不敢相信这个野蛮的男人是她老公的样子。帅是很帅,可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这可是晚宴,他是来打架的吗?
“你那什么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唐泽说着就要揍人,程安妮忙拉住他。“安迪,你先去跳舞吧。”
“你搞什么鬼?”她皱了皱眉,低声问道。
“我搞什么鬼?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怎么,一个陆禹森还不够,是个男人你都要勾搭?”既然这么饥不择食,那为什么那么抗拒他?他也是个男人,而且他比全场男人都要帅!那个洋鬼子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是我同事!”
“同事,床上的同事吧?你对每个同事都笑得那么淫?还是你特别喜欢洋鬼子?”
“你不可理喻!这是我们公司的晚宴,你来干什么?你已经上我们公司的黑名单了,在我叫保安之前,你自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