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觉得眼前一黑,他费尽力气进入恕人谷,现在才被人告知,裴姑娘见不到,这是坑人呢吗?!
“因为裴姑娘只要出现,那上面就会有旗子。”小弟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宁七进入恕人谷的第一天,知道了两件事,第一件,外面谣传不可信,恕人谷的散养做法是分人的;第二件,裴姑娘凶残猛于虎。
裴音压根没想去关注一个自己进入恕人谷的新人,她接过谷中要务,光是天南海北的生意就够她忙碌一阵子,间或偶尔还得忍受萤雨的骚扰。
“你做了什么,最近闭心提起你来,一脸的欲言又止。”萤雨悠哉的坐在裴音的床上,其实就是来八卦的。
裴音看着青蚨堂主传回来的讯息,分析着平州那边的局势,听了萤雨的话抬头,皱着眉说:“别在我床上乱滚,弄乱了不收拾我就揍你!闭心可能对人生有点怀疑,不用管他。”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呢。”萤雨想知道这个秘密想的抓心挠肝,可是裴音就是不肯给她说半个字。
裴音随手拿起一个账本冲着萤雨脑袋砸过去,“闭嘴!”
她心中莫名有点不安,青蚨堂主的密保顺着分舵和堂口已经传回来很多天了,根据最后一次信件来看,他距离子都山已经不远了,都进入悦州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萤雨轻巧的接下账本,随意的翻了翻,说:“你这身家丰厚的都让我嫉妒,你没事攒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活得太长,没事做就喜欢攒银子行吗!”裴音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心中还是对青蚨堂主有些担忧。
裴音沉思片刻,决定派人去找找青蚨堂主的行踪。
“师父。”钟玄铭在房门外叫了她一声,得到应允才推门而入,对靠在床上没正行的萤雨打了个招呼,才面色严峻的说:“青蚨堂主和玄武堂主可能出事了。”
裴音心里反而有点意料之中的想法,那点不安定也落在了实处,她曲起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问:“可能?从哪得到的消息?”
钟玄铭这孩子有个优点,从来不拿也许,大概这种模糊信息来回复她,报给她的消息都应该是证实过的,可是这次他用了“可能”,裴音有点奇怪。
“其实,并没有确切的消息,是前段时间新来的那个人,根据这段时间传到恕人谷的情报分析出来的。”钟玄铭想到下面弟子报上来的消息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闯过八卦阵的新人?他怎么去鸿雁堂了?”裴音问道,说来她还没见那人。
“鸿雁堂主那边人手忙不过来,我就让他去了,权当观察。”钟玄铭做事谨慎,人手得不得用,有没有歪心思,把他放在掌握情报的位置试一试就知道了。
裴音点点头,对他这个做法没多说什么,“是他告诉你,青蚨堂主可能出事了?”
钟玄铭点点头,“青蚨堂主和玄武堂主多日没有消息,我派去接应的也没找到他们的行踪,我就让鸿雁堂那边仔细一些,他看了一些传来的消息,就把猜测报给鸿雁堂主了。”
裴音低头看着青蚨堂主最后传来的信件,低笑道:“有意思,开执事堂,让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