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飞被扔出了苏青樱的院子。他一张英俊潇洒的脸此刻已经被揍成猪头一般,估计这会,薛云飞的娘亲程氏都认不出来。流风和芳草可没有手软,青枝自然是更加不会手软。
薛云飞自从在茶馆见过苏青樱一面之后,就对她念念不忘,她的一颦一笑时时刻刻都牵挂在他的心头。没过几日,又有传言说苏青樱深得云家公子云慕白的青睐,一曲萧声竟让云公子以紫竹箫相赠。薛云飞的心里顿时就跟被猫抓了一样,奇痒难耐。今晚上他喝了一点酒,接着酒胆闯进了苏青樱的院子。他真的不想做什么,就想看看她,仅此而已。
守候在院子外面的小厮,看着被扔出来一个人,凑近仔细一瞧,这人身上的衣服显然是他家世子。而他家世子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小厮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薛云飞弄回了长安侯府。而长安侯府也炸开了锅。居然有人敢动手打世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小厮也是机灵的,他没有把薛云飞去苏国公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世子喝了酒,回来的路上和人发生了争论。
程氏心疼地流了泪,长安侯也差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太医一看是只是外伤,给薛云飞上了药,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夜深,苏青樱睡熟之后,流风一个黑影飞出了筑梦阁,往东边方向飞去。
“主子,小姐今天把长安侯府的世子揍了。”流风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个临窗而立的锦衣男子说道。
皎洁的月光下,美男越发地飘逸出尘了,宛如嫡仙一般,抿着唇,浅笑,低低一句“把人打了?”
流风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薛世子翻墙而入,小姐让我把他当成登徒子打了。”流风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主子。
美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着痕迹的笑,“这小姑娘是越发的顽劣了。”眸光温柔似水。
流风何时见过这样的主子,他越发觉着后背发凉,匆匆告辞,离开。
苏青樱让青枝下的不是什么毒药,就是痒痒粉而已。这痒痒粉,奇痒无比,非一般人能够忍受,,痒上个三五天,等到自己把全身的皮肤抓烂了,毒也就解了。薛云飞醒来之后就开始抓,自己抓得不过瘾,还让丫头帮着抓。
天一亮,等到程氏过来看他的时候,薛云飞已经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程氏吓了一大跳,又匆匆去把太医请了过来。程氏让丫头拿了剪刀,把薛云飞的指甲全部修了一遍。
太医过来的时候也摇着头无能为力,“夫人,老夫无能为力。世子这是沾染了脏东西,无药可医。只要痒上三天,自会痊愈。”老太爷拿出了一盒药膏,递给了程氏,“夫人这个药是给世子涂抹伤口的。”
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够让薛云飞受罪了。程氏担忧地却是,薛云飞能不能够给忍受这么几天。他从小最怕痒,夏天被蚊子咬了一口都必须找太医,如今,真是遭罪了。程氏的眼中略带愤怒,自从苏樱怡进了这长安侯府,这府中再没有太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