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镇的鬼子有没有动静,敌人不会这么老实吧?”
正在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名战士,雷剑一看是原八路军县中队长、现在独立营一连三排排长马铭,满头大汗的跑进来。
马铭气喘的报告:“报告雷营长,从东面开进六宫镇大批的小鬼子,看起来起码有一个团的兵力,还拖着六门火炮,那阵势很吓人。”
“一个团的小鬼子?那就是说应该是一个大队的日军部队,不好,我们不能跟小鬼子硬碰硬,马上组织撤退。”
雷剑对王晓亮命令道:“你马上带人靠近六宫镇侦查,情报要是属实,咱们一分一秒都不能呆在这里,必须撤回根据地,与五支队主力会合。”
牛大力也有些紧张的问道:“雷营长,现在就下命令准备撤退吗?”
“先做好先期准备,但不要说部队要撤退,这样会骚扰到这里的乡亲们,等做好最后决定,再向乡亲们说明白,叫乡亲们也做好隐蔽撤进鳌山山区,以躲避鬼子惨无人道的报复杀人。”
雷剑紧接着又对其他人做了安排,他说话过多,觉得浑身无力,闭上眼好像睡过去了。
春桃一看雷剑劳累过度,她流着眼泪轻声说道:“雷兄弟,
你不能这么太劳累了,你身上的伤有了好转,可有的伤处已经化脓,要是不及时救治,恐怕、恐怕......。”
“春桃姐,我不会有事的,咱们可能马上就要回到根据地,到了根据地,我的伤就会治好,耽误一两天没什么。”雷剑深知自己身上的伤在一天一天恶化,要是不抓紧时间治疗,可能会酿成要命的大病。
雷剑半倚在炕上卷起的被窝上,身上的伤处疼的他大汗淋漓,要是没有那次鳌山之战的紧急关头,他被误传为‘白袍小将’的杀入敌群,拼死与敌相搏,他的伤处不会恶化的这么快。
他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跑步声,王晓亮满脸大汗的跑进屋,大声喊道:“雷营长,这事不得了了,六宫镇开进去一个大队的小鬼子,敌人刚进镇子时间不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对咱们发起清剿,我们怎么办?”
此时张平冲进屋,把一份电报递给雷剑,快速的说道:“支队司令部急电。”
雷剑看了几眼电文,对通讯员命令道,通知排以上干部,马上、马上召开军事会议。
会上雷剑把支队司令部的电报念了一遍:命令雷剑新编独立营,以鳌山周围为活动范围,牵制敌人配合主力部队搞好整编,等待新的命令。
牛大力沉不住气的站起来说道:“雷营长,支队司令部什么意思?难道命令咱们这个新编独立营的新兵,来阻击敌人大部队的行动?”
王晓亮不理解的说:“司令部也太把咱们当盘菜了,就咱们这点武器装备和战士们的作战素质,根本不是敌人一个大队的对手,我看......。”
雷剑等大家都发完言,他不满意的说道:“你们没有仔细领会司令部对咱们新编独立营下达的命令,是叫咱们牵制敌人配合大部队整编,不是叫咱们跟小鬼子硬碰硬,你们还不明白呀?”
他对当前的敌对形势作了分析,最后说道:“我们要以大泽山余脉为活动范围,牵制敌人,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不行,把小鬼子拖进大泽山区,实施分割包围集中优势兵力,消灭鬼子的小股部队,逐步来扩大补充独立营的武器装备和人员,等主力部队搞完整编,会很快投入到打击敌人的军事行动。”
雷剑看着大家接着说道:“我命令,命令牛大力带领四、五、六连,占领鳌山主峰,掩护一、二、三连与敌周旋,策应及打击敌人,现在马上动员部队撤出河柳村,命令马铭的独立营一连三排,做好附近村子里坚壁清野工作,组织乡亲们转移,马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