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围着不少的人,此时已经只有少许的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高台上面是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打得热闹,高台之上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膜,其中两人交战施放的水柱火球什么的打在薄膜上溅起一圈圈的涟漪,这是魔法阵,提前刻画好魔纹图案,但是无法用身体内的魔力去发动魔法阵,这就需要一样及其珍贵的东西—魔法石。这是一种天然的元素结晶,一般在元素极其浓郁的地方概率非常低的孕育在任何东西上面,可能是树木,可能是花草,可能会在水里,也有可能再深山之中,没有一定的规律,之所以叫做魔法石是因为其形状类似各种颜色的石块,按照颜色也可以按照元素的属性分类,根据其纯净程度也有分类,就算是最低级的一级魔法石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市面上就是有钱也买不到,魔法石对于同属的法术也会有很大的增强,甚至能让法师能够越级发动高阶法术。言归正传,将魔法石放置在法阵的核心处,念动法术就可以点亮法阵发动法术,那个类似薄膜一般的光罩就是水系的高阶法术——微水天幕,是魔导师才能修习的五阶水系法术。
高台上两人一个是水系的一个是火系的,正所谓水火不相容,不过一直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想法,站在墙根下乘凉。
“当当当”裁判台上一个年老的女法师敲响了桌上的小钟,
“本场胜利者是佩姬-弗米尔”正在蹲在墙根下萨伦用像是上个世纪的西北农民式的蹲姿在打着瞌睡,熊大早就四仰八叉睡的恶行恶相。
“第七十一号萨伦-奥古斯都,七十二号阿曼达-****请上台”萨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抓起熊大的后腿甩到肩膀上,突然想起来这个姓好像从哪儿听到过,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重要了,懒散的飘上了高台。
“萨伦-奥古斯都”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行了个魔法师的礼仪。
“阿曼达-****”萨伦的对手,黄褐色的头发自然弯曲形成了一头的大波浪,宽大的黑色法袍,手中一根纯黑色的法杖,死死的盯着萨伦,也行了一个魔法师的礼仪说道。
“开始!”裁判台上通过风系法术放大的声音传到了演练高台之上,听到这声之后女法师法杖在空中连点,嘴里飞速的念着魔文咒
“隆枪刺!”大大小小的岩土之枪从她身前的魔纹图案之中对着萨伦的方向射击而来。取下插在颈后的法杖,师父早就打招呼了,在外人面前不能用无印法术,顺便还恐吓一番,要是不小心表现出来说不定会被人抓去研究,司伦德知道萨伦最怕的就是实验室了手术刀之类的,最怕的话就是抓走研究切片什么的,所以萨伦就牢记师父的话不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除非那人是死敌。
“暴风压!”强忍着不方便准备好了一个二阶法术,风压的进化版,也是风系主要的技能,能够切开压走敌方的攻击或者是法术,强风在这密密麻麻岩土枪雨之中开辟了一个通道,无数的岩枪乒乒乓乓的打在身后的水幕之上。虽然不了解土系的法术,单从这法术的攻击范围来看对面的那个法师绝对不简单。收起惫懒的神情,活动了一下身体,双脚之下微风环绕,快速的升上了半空,因为高台地上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沼地,四面八方影现出一排大土团子,轰隆隆的从圆形的高台四周朝中间碾压而来。忽然头顶之上无数密密麻麻的土枪,这架势可不像是比斗,这招招都是要命的。双手快速的比划着
“暴风舞!”双手举过头顶,魔法图案亮得刺眼,**风从点亮的魔法图案中涌出,夹杂着细密的风刃,将上方的土枪之墙给绞城了土屑洋洋洒洒的弄了萨伦一身。
“啊呸~!”吐掉满嘴的土,使劲摇了摇头,跟到风暴中的大沙漠里似的,熊大浑身雪白的皮毛也沾满了尘土,还没等好好整理一下呢,头顶上的还在还未落下来的泥土慢慢的变成了水土掺杂的泥水了,
“重岩黏团!”一道女声的大喝,那些泥土以萨伦为核心将他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个超大号的黏土团悬在空中,土团的水分也在渐渐的剥离,这还没完
“重岩枪!”几道粗大锐利的岩石刺枪穿透了悬浮的土团。
“比斗终止!阿曼达-****停手!准备救人!”裁判台上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演练高台之上的那一幕,底下三三两两围观的学生们合不上下巴。不是说好的点到即止的吗,怎么还带吓死手的,虽然没有违反比斗规定,但是这是学校千百年来第一次出现在校内当众杀人事件,先不管这两人又什么私人恩怨,也不管那个在土球中的死的是谁,如果宣扬出去了,那对整个学校而言都是一种不可挽回的形象损失和后续的深远影响,负责做裁判的魔法系老师们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准备将那个土团子解开,抓住那个肇事的女法师,疏散底下围观的学生,当然能堵住大家的嘴那最好了。就在负责人准备解开“微水天幕”的时候
几道**风裹挟着无数的风刃从内部冲破了大岩团子,没想到那个“死”了的人说话了
“我是偷你家东西吃了还是偷看你洗澡了,这么狠”萨伦双手扒开岩石,站在悬浮的土团上面掐着腰跟个泼妇似的指着同样在空中的那个女法师破口大骂:
“你丫的是不是找不到男人生理期乱的脑子成浆糊了,爷招你惹你了?”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在那些泥土包围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催动霜元素流动在经脉里面,同时原地高速旋转,带动霜元素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真空地带,在那些长长的岩枪刺过来的时候差点划破了花钱买来的衣服,但是这身衣服还是没有逃过灾难,肩膀上的熊大因为高速的旋转晕的吐了萨伦一身。
“嗷嗷~!呕~”熊大晕头转向的从脖子下面的口水兜里摸出了一个独眼罩,戴在头上,呲着小乳牙大叫了两声,没想到一下子没忍住又吐了。
“你个小混蛋,叫你中午不要吃那么多,你还不信!这身衣服你给我洗吗?”敲了一下熊大的脑袋,看着身上熊大的呕吐物和土块灰尘混合的东西也差点没忍住胃里直翻涌。
对面的女法师也目瞪口呆的,组合技能连续发动都没杀死他,她已经是大魔导士的实力了,对方仅仅是个魔导士,居然在大魔导士的绝杀之下活了下来,看样子还没受到什么伤害。
裁判台上的凯瑟琳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虽然她衷心的希望那个女人能杀了萨伦,但不说他的实力又多高,单单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烂命亲眼看到一个强大的黑衣人在学院后林都没杀死他,她也试想了一下,如果换做自己面对那个黑衣人绝对是没有任何的可能在对方那闪电般的攻击之下活下来的,尽管很想在他受重伤的时候结果了这段恩怨,不过这副小人的做派还真不是她凯瑟琳。现在这个台上的女人就凭那几下想杀了萨伦,还是想太多了。果然那个混蛋完好无损的在那多重攻击之下依然是活蹦乱跳的。台上的裁判也纷纷松了口气,只要没出人命就好。演练高台之下本屏住呼吸等待裁判们宣布死亡结果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居然还活着,当然了,没有掌声,这毕竟不是角斗场。
萨伦看着脚底下被重力吸引的大岩团子落到地上,微笑的看着那个女法师,轻声说:
“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