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甚至都没见过奶奶……”
“我知道,我都知道……”季如风痛心疾首,泪如雨下,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妈,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二十多年前就颠倒是非、好坏不分,现在居然还胡说八道、信口开河,把她自己的可恶和罪过抹得一干二净。”妇人气得咬牙切齿。
季如风怒不可遏,扭头,对着高启厉声喝道:“高启,去给本少把那个可恶的老女人抓来,还有那个水清墨,本少要三方对峙!”
“是,季少!”高启早就无法坐视,此刻听到命令可谓是打了兴奋剂,亢奋盎然到了极点。
“高启,等一下!”双眼猩红,满腔怒火的季擎轩,腾然而起,唇角漾起一抹阴森的邪魅,不紧不慢的说:“这等有趣的事怎能少得了本少?”
高启变得更加亢奋。
“堂哥……”季擎轩刚启口,话还没到嘴边,季如风双眸炯炯,怒火横飞,邪魅而带着玩味的笑肆意洋溢在俊朗逼人的脸上:“去吧!记得把孟博叫来。”
季擎轩一挤眼,勾唇邪魅坏笑:“我明白堂哥!”
说完,与高启相视一笑,遂一前一后起步离开了待客厅。
“悠……”季如风刚启唇就发现眼泪婆娑、哭得梨花带雨的水灵悠又恢复了无魂状态的恬静,如星灵动的眸子悠然的眨动着,那抹如兰清雅的笑浅浅的挂在唇边。
“季少,灵悠,灵悠她,她这是……”妇人立刻发现了水灵悠的异样,开口闻道。
季如风伸开双臂将她温柔的抱上沙发,放好,单腿跪地的他用温热的指腹心疼的为她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紧抿嘴唇,静默了半分多钟,面冷声更冷:“拜你哥水之恒所赐!”
妇人尽管并不意外,道脸色依然大变,忿愤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如此执迷不悟,简直丧心病狂!”
季如风失声冷笑,黑宝石的眸子里迸发着悚人的阴戾和危险,那只捏成拳的手发出嘎嘣嘎嘣令人心胆皆颤的声音。
水之恒的现任妻子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惧在心里,咽了好几口口水,头低得更低,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哄的连渣都不剩。
不过,季如风并不打算放过她,他松开拳头,悠然自得的在水灵悠身侧落座,唇角邪魅一勾,眸子戏谑一扬,声柔如水,调冷如冰:“王美彤,本少是该称呼你水太太呢,还是该称呼你后妈呢?”
稍顿片刻,不等水之恒现任妻子回答,季如风冷嘲热讽的调调又起:“哦,不,本少觉得称呼你财迷更为恰当。听说,本少的岳父才拿到一亿辛劳钱,您就迫不及待的要走了五千万,并且连夜出境,您就那么急不可耐的去寻找邂逅、创造激情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在周游世界!”水之恒现任妻子神色慌张,说话不敢抬头,更不敢看老太太一眼。
季如风慵懒的往沙发背上一靠,两只胳膊惬意伸直一搭,似笑非笑,眸子上下左右打量着水之恒现任妻子,调笑道:“噢,是么?既是周游世界,那么你紧张什么?你看看你,汗都快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