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季鹏飞怒气冲天,指着秦鹏破口大骂:“你不过是我哥养在身边一条比较高级的狗,一条狗,有什么资格代替他发言!”
“我能站在这儿,自然说明我有这个资格!”秦鹏不亢不卑,平静的语调显示着他非凡的气度和胸襟。
季鹏飞瞪着眼,滚动了下咽喉,却没说出话来。
秦鹏将手里的文件夹丢到桌上,淡然起身,向窗前走去:“你如果一直以这个表现混下去,他不止现在不会见你,将来不会见你,甚至一辈子都不会见你!”
“不可能!我是他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季鹏飞激动万分,拍桌站了起来。
秦鹏似笑非笑,不紧不慢的说:“在季家或许不可能,但在季少那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绝不可能!”季鹏飞心慌了,不敢想象,如果真如秦鹏所讲,他会被留在外面一辈子都无法得以回家。
秦鹏笑了,没有任何意义的那种。
淡然起步,缓慢回身,声音肃然冷咧:“远的咱不说,就拿你刚才对太太大不敬的禽兽行为,就足够让你付出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代价!”
季鹏飞脸色苍白,目光惶恐,嘴唇不受控的打着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太在季少心中的分量不用我秦鹏详说相信你也知道,连你的父母尚且都对她忌讳几分,明里更是半分都不敢怠慢,而你的所有所为无异于等同于直接找死!”
“你收到了他的命令,你出现就是为了惩治我的,对不对?”季鹏飞何尝不知道整合季家对这个叫水灵悠的女人忌怠到了极致,但他就是气不过,自己差不到哪里去,却要什么没什么。
难以言语的恐惧飞速的蔓延在心底,他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挤出声音来:“你告诉我,他要你怎么对付我!”
“他要你五根骨头,一条腿,一只胳膊,三根肋骨!”秦鹏刻意放缓说话速度一字一字的说着,唇角的笑若有若无,眸子没有半刻离开季鹏飞的面部。
“你说什么!他疯了?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
季鹏飞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犹如墙纸,扬起的声调中透着掩藏不掉的绝望。
秦鹏再次笑了,笑得坦坦荡荡。
“在你放浪形骸,纵情酒色,用早已名存实亡的季家少爷的身份游戏人生的时候,季少他在严于律己发奋图强,在披荆斩棘过关斩将,在分秒必争和时间赛跑,为得就是能够有朝一日能够将自己心爱的女孩娶回家而不被家族门第所累!他做到了,用了五年的时间,做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用一辈子都做不到事;他会为了心爱的女孩就算被贴上Gay的标签却依然六年如一日的痴心寻找,好在天皇不负痴心人,这个由于你父亲而离开的女孩她回来了。”
说到这儿,水灵悠和季如风久别重逢的画面不自觉的浮现在眼前,心口狠狠疼了一下令他不得不稍作停顿:“可是,她并不是健健康康回来的,她不但失去了一颗肾,还失去了记忆,季少好不容易才让元气大伤的太太恢复健康,而你却……说了这么多,鹏飞少爷,你还认为季少对你的惩罚是在小题大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