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自己即将可能面临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景。
以至于,她根本就无暇顾忌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弟弟下跪的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举止行为。
“够了!”季如风站在距离康玥五步之外的地方,冷若冰霜,眉心紧蹙,深邃的眸子压抑着随时会爆掉的雷霆大怒。
霎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陈赫斌身子一个战栗,停止了哭泣,不敢发出一点声来。
一直站在边上的潘雪不能自控的一个心胆皆颤,往后退了几步。
作为跟随季如风多年的秦鹏来说,这样的场面早已屡见不鲜,不足为奇,但能够让老板亲力亲为的私人事情,唯有水灵悠一人,今天这‘惩戒’也不例外。
“三个数,给本少像个男人一样挺胸抬头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令季如风的王者霸气仿佛形成一道气流狂嚣在整个客厅里:“一……二……”
几乎是在‘二’还没有收音的同时陈赫斌从地上弹跳起来,连个下颌都不敢收一下。
季如风眸子一垂,淡漠勾唇,拔开瓶塞,厉然举步。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康玥面前,阴冷的声音响起:“放心!这个药不足以要了她的命!既然她管不住自己那张无遮拦的臭嘴,本少就替她管管!”
右手倏然抬起直取康玥的下颌,一分分增加力道,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没有半分犹豫的直接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手指嫌弃的松开,一字一字咬文嚼字切齿而出:“倘若不是看在你生育了灵悠和小寰,是他们生母的份上,就凭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早就去鬼门关了!”说完,霸气转身,径直走向像尊雕塑一样愣怔在那儿的水清墨。
“墨墨——”
陈赫斌大吃一惊,待到他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是在找死时,话早已脱口而出。
季如风停下脚步,剑眉紧簇,恼怒的流光闪过眸子,唇角漠然一勾:“对一个孕妇下毒手,那是畜生干的事!本少虽然无情冷血,手段狠毒,但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
闻言,紧张到快晕厥过去的陈赫斌总算松了一口气。
因为,季如风的说一不二、信守承诺在整个商界里是出了名的。
不过,他还来不及大喘息,季如风又开口了:“不过,陈总,本少需要令爱的一个承诺,一个以她和腹中孩子性命做标的的承诺!”
“季少,您请讲!”陈赫斌心里虽咯噔沉了一下,但想到这个承诺的内容无非就围绕着水灵悠,便没有刚才那般害怕了。
“离我的灵悠能有多远就有多远,永远不得以任何理由出现在她面前!”季如风目不转睛的冷视着水清墨,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若有若无的阴戾笑靥:“这将是本少最后一次以协商的形式和你们做出约定,倘若我的灵悠再因为你们的出现而受到一丁儿点伤害,陈家必将遭受灭顶之灾!”
陈赫斌当然知道季如风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吓唬人的,连连点头:“季少,您放心!就算不惜打断他们的腿,我也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