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尚道士都来了,叮叮当当的响了一天晚上,弄得物管都上来干涉,说上下两层楼的住户都有意见,平常晚上小孩子哭闹,已经够烦了,但也理解,可这还要变本加厉在唱大戏的,就不能容忍了。
连浩勤连连道歉,可他内心是喜悦的,因为这个晚上终于没有听到那婴儿的啼哭声还有那恼人的流水声。
第二天他便愉快的上班,晚上还跟同事到酒吧喝个痛快,直到半夜,才带着微醺唱着歌儿回家,“哎呀,sorry!”连浩勤跟一位被他撞到的妇女道歉。
“撞到我倒是没关系,可撞到其他东西就不好了,小哥哥,色字头上一把刀。”妇女莫名其妙的说着,还冷冷的补充了一句:“晚上少唱歌吧,会泄了气魄,容易遇到好朋友。”
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妇女,有一点眼熟,她的装扮更是莫名其妙,贵妇的气质,十分得体的发型,偏偏衬上地边摊的衣服,而那对貌似故意做旧的鞋子逃不过它从法国回来的气派,重点是,她不像是这里的钟点工,而是这高尚住宅的住户。
连浩勤心情愉快,就当自己喝多了,听错了,也看错了,虽然凭借自己对潮流的触觉是不会的,在崭新的大门上寻找着钥匙的洞口,突然心中一震:“那妇女不正是在服装店用油漆袭击小娟的人吗?她的发型是星级发型师joy的作品,她的唇膏是法国限量版,她的香水味也是按个人气味定做的,一定不会错!”
大门打开,身体内的乙醇刹那间在冰冷的环境中起了化学作用,变为兴奋剂,兴奋得毛骨悚然,心脏乱跳,清晰的流水声,还伴有风吹过树枝发出的“沙沙”声,初生婴孩的啼哭声,十分响亮,可以想象这个孩子是多么的健康。
月光映入大厅,空房外,蜷缩着两个搂在一起的身影,打开灯一看,果然是在瑟瑟发抖的父母,“鬼!”这是他们这个晚上唯一能说出的字眼。
连浩勤当机立断,带了父母到酒店住了一晚,刚醒来还是站在镜子前的小娟,已经听到手机不停的响着,从午夜一直到早上,连浩勤不断的埋怨着她将凶宅卖给他,合着无良地产商骗他家的血汗钱。
这个罪名简直是要了小娟的命,此刻连浩勤是占据了小娟的所有,甚至是生命,小娟马上打回电话,电话已经被拉到黑名单,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迎面袭来,她发了无数条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失魂落魄的她在连浩勤楼下等了一天,终于迎接到满脸寒霜的他,手被无数次无情的甩开,她甚至放下了尊严在大庭广众下哀求,然而没有一点作用。
痴痴的她觉得自己应该给点空间他,也觉得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既然自己不能给,送个代替品总可以吧。
一天晚上,小娟将自己困在房间,将所有人的电话都来黑,唯独是连浩勤,她在做一个抱枕,一个爱心抱枕,希望能给男朋友温暖。
第二天,迎着清晨的一点微冷,她将抱枕交给了连浩勤,被连浩勤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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