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狱官即将离去,曹博士一发狠,拼命冲上去,突然感到左手上一阵的刺痛,被硬生生的拉了出来,“嘭!”头撞在塑胶的墙壁上,原来自己的左手是被拷在墙壁的一条围栏上,刚才的无情力,令手腕不住的流血。
“哼--哼--”坐在外面桌子前的辅警冷笑着,那老狱官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守室里的气温越来越冷,曹博士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衣服,他蜷缩着在发抖,“叮!”辅警拿着空调遥控器,按了一下,随即听到一连串的“叮-叮-叮”的操作声音,是在不断的调低温度,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应该是十六度。
他的牙齿在打着架,辅警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说四眼杀人狂,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来点吃的,暖和一下身体?”
曹博士自小长在小康之家,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但身体的低温令人的意志开始丧失,明知道是在戏谑他,但也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哀求的点点头。
“啪!”一条连着头的鱼骨扔在他面前,还是没煮熟的,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如果鱼骨是扁平足够宽度,相信曹博士此刻会拿起来割断自己的大动脉。
终于走来两位穿着制服的人,他们打开闸门,走了进去,大刺刺的坐在曹博士跟前:“曹写勤,为何要杀人?怎样杀人?说!”
“没有杀人!”曹博士张开几乎要冻僵得黏着一起的嘴唇。
“啊!”他从喉咙发出一声干涸的叫声。
脖子已经被人掐住,那人的手指甲慢慢的刺进曹博士脖子的皮肤里,深入肌肉,直达骨头,那不是人手,而是一直野兽的爪子。
那人笑得十分惬意,仿佛曹博士的死亡是他看过的最愉快的事情,他的笑容十分诡异,便像猫,曹博士竟能举起的右手抓着他的制服,可是监狱里什么职位的人是穿这种黑白相间的制服呢?他迷糊的眼睛看到手里抓下一撮毛发,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悠悠醒转,身体像穿了一件羽绒一般,暖和了不少,但左手还是刺痛,他晕倒在地,左手连着手铐,承受着他一百二十斤的体重。
小时候听老人说人的口水是可以消炎止痛的,曹博士真的用舌头舔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腕,痛楚的确是减少了不少。
他的肚子十分的饿,一种本能令他对地上那腥臭的鱼骨垂涎三尺,他的理性警告着自己不能这样做,可是身体却像狗一般,弯下去,咬住那鱼骨,从鱼头没清理的鱼鳃里发出的腥臭令他的胃不住抽搐,引发着一阵阵的干呕。
但嘴巴还是不住的动着,牙齿不住的咬着,那鱼骨在口里刺破了娇嫩的皮肤,碎骨刺入牙肉,鱼的腥臭,伴随着血的腥痛,一起混入喉咙,尖锐的几条鱼骨挂在喉咙上,不能进入胃部,没吞一口口水都刺痛一下,可本能却指示着他不断的去咀嚼鱼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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