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夜雾坦荡而坚定的说道,“你愤怒骂我,甚至故意害死我,我无所谓,当是还你的恩情,我不介意。但不要污蔑我。”
她从来就没想过,破坏虞鸽跟祁墨之间的婚姻。
不管开始还是现在,夜雾都是保持对虞鸽和祁墨婚姻最深的祝福!
面对夜雾如此坦荡的模样,虞鸽恨意更浓。
“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表现这么坦荡的样子,你演给谁看?”
她冷笑,言语里十分的讽刺和不屑,“你杀人放火,你都能表现出这么坦荡的样子,夜雾,我真的算是看透你的高明了。”
“你就是用这样坦荡的样子,来勾引祁墨的吗?”
“你够了没有?”
面对虞鸽一句句的讽刺和污蔑,夜雾也是忍无可忍。
她不介意虞鸽对她做过的,不代表她就真的什么都能容忍。
“没有!”虞鸽却大声反驳,被夜雾抓住一只手,她用另一只手,又给了夜雾一巴掌。
“夜雾,你不要脸!下贱!勾引别人的丈夫,JI女,你就是一个张开双腿任男人践踏的肮脏……”
“啪!”
虞鸽话还没有说完,夜雾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让她闭嘴,当场把虞鸽打的摔到了床上去。
夜雾顿时惊了下,暗自骂自己下手没注意力道。
她想去扶起虞鸽,但最后却忍住了。
站在那边,挺直脊背,十分严肃的澄清,“我如果对祁墨说过,破坏你跟祁墨婚姻的话语,我就家破人亡!”
她下了毒咒,以生命中最贵重的家人作为毒咒。
夜雾绝对不容许被污蔑,绝对不!
虞鸽躺在床上,面对夜雾如此严肃的毒咒,也是有些意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但随后又突然笑了,摇头,“你觉得我信吗?”
“我不想听到你对我再有任何的污蔑,我……”
“你确定,你没对祁墨动过心思吗?”虞鸽坐起了身体,盯着夜雾。
而她的一句话,堵住了夜雾所有的解释,甚至是……那一份坦荡。
“说不话来了?”虞鸽挑眉,随后又冷笑了起来,“你刚才不是还一脸贞洁烈女的样子,甚至还发毒誓的吗?”
夜雾始终没有回答。
她没破坏过祁墨跟虞鸽之间,可是……却没有办法坦荡的承认,对祁墨没动过任何心思。
她对祁墨的舍不得,对祁墨的依赖,对他的眷恋……都让夜雾回答不上来。
“算了吧。”虞鸽艰难的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对着夜雾摇头,“我累了夜雾,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也不想看到了。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是很公平的,夜雾!”
虞鸽逼近夜雾,盯着她的眼眸,声音阴冷:“缺德事做多了,会不得好死的。”
夜雾身体颤了下,虞鸽稍一用力推了下,她便摔到了地上。
虞鸽冷笑,转身,看到桌子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热水,直接拿了过来,回头,冲着夜雾就泼去。
她的速度太快,也太突然,夜雾来不及躲避,下意识的伸手,用双手手臂挡住自己的脸,而那热水全都泼到了夜雾的手上,顿时疼的夜雾叫了出声。
她想收回手臂,虞鸽却蹲了下来,用力的抓住夜雾被烫伤的手臂。
夜雾疼的冒冷汗。
虞鸽看着她如此痛苦的样子,顿时露出了得意而冰冷的笑容。
随后,目光骤然变得阴冷而可怕起来,声音压低,“你说,你现在死了,会有人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