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重吸吮。
弦歌瞪大眼睛,捧着男人的手颤了颤,瞧这姿势,怎么像她在勾引他?
修离墨看着傻掉的女人,抬手拂了拂她的发丝,“去吧。”
弦歌站起身后,脸上还红彤彤。
修离墨心情却是极好,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双凤眸轻轻落在她身上。
弦歌冷冷一笑,转身走向御案右边的临时龙床。
扯了扯月白色的罗帐,褪了鞋袜,弦歌钻了进去。
“我不想在里面睡,看你这床不错,今夜我就歇在这了。”
他睡了几夜,落了罗帐,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床上萦绕的都是男人的气息,弦歌躺了下去,一手抄过枕头,蒙头轻笑。
他不知道,没他在,她夜里睡得不安稳,半夜醒来,身边空落落,她恍惚以为自己回到没有他的日子,一股心绞和惊惧紧紧攥住她的心,如同坠落在无底的深渊,伸手挥舞,风从指尖溜走,什么都抓不到。
郎寂眼皮轻颤,罗帐内,女子的身影隐约可见。
修离墨抿着唇,放拿起的折子又放下,眉头锁起。
避了她几夜,知道她睡在里头,自己却要在外候着,他心里何尝是滋味。
可她身子不行,搂着她睡,他又没出息地渴望她。
干脆躲着她好了,他也察觉到她心里郁闷,今夜忍不住,出来捣乱了。
“太亮了,睡不着,你把夜明珠遮上吧。”
弦歌翻了个身,拉起罗帐,露出一个头。
秀眉皱起,脸色苍白,眸里盈满不耐。
郎寂下意识看向修离墨,心里暗怪弦歌胡闹,占了皇帝的床不说,现下皇帝还要批阅奏折,没了光亮,这怎么看。
修离墨深深看了她一眼,郎寂想要说什么,他却挥手打断,“去把珠子遮上。”
屋内陷入了黑暗,殿外廊上的宫灯落下光亮,从细缝溜了进来。
郎寂转身退了出去。
弦歌在床上等了等,凝神细听,没有半分动静。
难道他走了?
她出来睡,他自个又跑进去?
“修离墨?”弦歌小心翼翼地拉开罗帐,借着殿外昏暗的光亮,御案边,男人坐得笔直,背对着她。
这么黑,他总不会在摸黑批阅奏折?
“修离墨,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你宁愿一夜都坐在那里,也不愿过来跟我睡?”
扯开帐子,低头穿鞋。
既然不愿跟她睡,那她走就是。
这下好了,丢脸丢到家。
越想越委屈,前几天还好好的,他为什么说冷落就冷落她?
而且他刚才还吻了她,那灼热得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子,她又没看错。
是她哪句话说错,还是他心底介意她蒲柳之姿?
她跟夏弄影之间清清白白,她要不要告诉他?
以他敏锐的心思,如果知道她和夏弄影什么都没有,势必会起疑,那就什么都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