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风流倜傥、世间没人可以比我还美,可在他面前,我也傻眼了,他简直就不是人。”
“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人。”夏雨眼中露出痴迷的神色,仿佛眼前又冒出那人的模样,拜托,他是男的,而且直男,竟然被一个男人迷惑了。
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美、妖孽、魅惑,他真没在谁身上看到过,可惜了,已经死了。
“然后呢,你神秘兮兮的,就想跟我说这个?”弦歌嫌弃地坐直身子,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不过能让他这么自恋的人露出这么痴迷的神情,她倒真的很想看看那主佛究竟是何方神圣。
脑海中突然闪出一副画面,那个梦中的白衣男子,倾城妖孽、美如谪仙,一身白衣染满鲜血,朵朵妖娆的红花绽放,他眸子猩红,怀中抱着一个女人,血染红了女人的胸口。
她看不清女人的脸,心里却莫名悲伤,好像被人剜了一刀般疼痛。
弦歌蓦地僵住,血液瞬间凝结,脸色微微泛白,她怎会想起那个梦,那个诡异却无比真实的梦。
头越发疼痛,一波一波痛楚像浪潮般袭涌而来,脑袋想要裂开一样。
她知道是梦,可她为什么知道那是梦?
她分明没有做过这个梦,难道是失忆前的事?
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现在为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弦歌痛得弯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头,手指拉扯着头发,低低的闷哼声从嘴里逸出。
夏雨终于发现她不对劲,吓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残。
“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是不是病了?”
弦歌依旧闷哼,双手在夏雨手中不断挣扎,这下真的吓坏夏雨了。
他虽颇懂药物,可是他不会看病呀,于是道:“我让人找太夫来。”
“不要......”弦歌一把攥住他的手,他还在这里,怎能暴露身份。
夏川国太子偷潜入慕幽,如果被人发现了,那他必定很危险。
弦歌艰难地抬起头来,脸上泪珠滚落,冷汗湿了发鬓,瞳孔猩红,好似受了极大的煎熬。
夏雨身子重重一震,刚刚还那般强悍的女人,突然就变得如此虚弱。
“不行,你这样不行。”夏雨岂会不知她所想,只是她都这般痛了,还处处为他着想,他又怎能忍心她受苦。
“我好多了,别去。”嘴角绽放柔柔的弧度。
头痛缓缓消散,弦歌虚弱地松开他的手,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
白皙的手背嫣红一片,细细的血珠汨汨而出。
他不懂声色地拉下衣袖,将信将疑,“真的没事?”
弦歌摇了摇头,阵痛来得迅猛,走得也快。
她怕忍受不了痛楚喊出声音,死死咬住嘴唇,现在唇瓣被她咬得稀巴烂。
夏雨忍住心疼,从怀里掏出帕子按在她唇上,她颤抖着手接过,缓缓往后靠。
“再说说主佛司风。”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听故事?说好的高冷呢?你不是不听八卦嘛?”夏雨撇了撇嘴,也不是真要责备她,只是看她这么虚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逞了口舌之快。
她没力气跟他贫嘴,无力道:“快说......”
夏雨拧不过她,徐徐道:“你知道主佛司风为何会堕落成魔吗?”
“在那面溯镜里,主佛司风和天君的小女儿白苏相恋,后来天君为了逼主佛犯杀戒,好以此声讨主佛,天君设计让白苏落入魔界,魔君爱上了白苏。白苏受父命暗中摧毁魔界,好让天君里应外合,一举歼灭魔界。”
“白苏为了父命,瞒着主佛司风入了魔界,主佛以为白苏背叛自己,在白苏成婚之日大开杀戒,堕落成魔。”
“所以说,天君利用自己的女儿,逼得主佛堕落成魔?”弦歌手中的帕子跌落在地,嫣红的血液染在白色的绣帕上。
夏雨点点头,“都是天君的阴谋。”
“可是白苏既然爱主佛,那她为何肯听从天君的话?”弦歌不相信白苏是那种愚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