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他爸爸呢?还有他那几个堂兄?”
叶拓说:“反正就是没事了,你这样理解就行。”
苏恩叹叹气,突然想到某个问题上,又稍微开心点,“不行,等下奶奶醒了,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叶拓看着这些日子明显消瘦了的苏恩,心里很是感慨,“说句实话,嫂子,以前其实我挺看不上你的。那时候觉得你们家就是高攀阿远,你没文化又浅薄,配不上他。
可这一年多来,看着你和阿远之间发生的事,还有这些日子,外面都在等着看聂家的笑话,跟聂家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只有你还对他不离不弃……我才知道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苏恩当然知道以前叶拓有多看不上她,现在当面被人这样夸,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叶拓又说:“我和阿远认识这么些年,看到他仅有的几次失控,都是为了你。我们喝酒时,闲聊时,他最爱说我家苏恩怎样怎样,提起你的时候,满脸都是笑。”
苏恩的脸更红了,“他爱我是应该的,因为我漂亮又善良呀!”
叶拓瞪她一眼:“自大狂!”
两个人一起大笑,盘桓多日的压抑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第二天,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停了。
天空放晴,暖人的阳光洒落进来,驱赶了城市的重重雾气,显得天空澄明又清澈。
聂家没事了,最开心的还是老太太。
老太太这两天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直接给了苏恩家里的钥匙,让苏恩别老呆在病菌多的医院,去那边好好休息。
四合院这种建筑,以前苏恩只在电视上的清装剧里看到过。
老太太住的四合院在后海,这里独门独院,院中,假山池水,花木扶苏。
西南角种满老太太自己中的各种花,还有一颗大槐树。
这个季节,槐树正开花,白色的,密密匝匝的一串一串。
一风吹乱,飘了满院子的香气。
刘姨给苏恩收拾的房间是聂慎远每次来北京时住的那间,里面装修雅致又古韵。
苏恩洗过澡趴在聂慎远睡过的那张床上,双腿向后翘着,交叠在一起,接聂慎远打来的电话。
聂慎远在电话里说,如无意外,他明天就和聂父一起从天津回来,又问她在北京还习不习惯,老太太有没有刁难她。
苏恩噘着嘴道:“还行,就是比温市冷了些。聂老师,你明天要记得早点回来哦,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他果然认真起来,“什么惊喜?”
苏恩眨眨眼睛,“现在不告诉你,必须当面告诉你。”
他笑,然后,就语气坏坏地说了一句男人的流氓话:“那行,等我回来了你再跟我说,最好喊得好听一点。”
苏恩哼了声:“你能正经一点么?”
某人问:“我哪里不正经了?你说给我听听?”
声音低醇暗哑,仿佛小鸟的羽毛挠在人脸上,拂得人脸颊发热,全身酥痒。
苏恩脸上红彤彤的,心里骂这人不要脸,简直一肚子的坏水的臭流氓。
她气呼呼道:“等你回来以后,我就得回温市了,老呆在北京也不行,我爸现在还以为我在香港呢。”
聂慎远不解:“为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没复婚。”苏恩滚了滚,又想耍赖了。
说这句话,其实不是逼着他尽快安排复婚。
而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又怀孕了,还是双胞胎,家里老爸和赵阿姨那里还得有个交待。
而且两家人的关系现在太复杂,老爸自从知道她去年流产的事,对聂慎远还有那么多意见。
所以,复婚这事得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