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肥胖者便日渐减少,他便命下人。带上粮食吃食,去看望慰问那些饥饿瘦弱之人,慢慢将他们养胖,贫瘦之人不知就里,还到处宣扬相柳的仁德,四处为其扬名,却不知肥瘦够了标准,便入了相柳之口。
昊天厌恶地看了一眼相柳,问到:“他不是被大禹杀了吗?”
火圣儿道:“他有九头,便有九命,很快便会复活,他也参与了屠杀!”
混沌道:“是的,他当时也是为人打伤,身中剧毒,他本来就是个大毒物,寻常之毒对他反倒是营养了,那打他之人也不知咋琢磨出来的,给他用上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令他无法克制。他碰到我时,已经快完蛋了,凭着直觉发现我身上有解药,便是那腐心毒入了我体之后,形成的黑斑、汁液,他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拼命地吸吮,我吓了一跳,拼命地打他,他躲闪着,九头交替,就是不松口,直到缓过劲来,才开口说话,我才明白。我也觉得大为舒坦,以后便维持了千万年,已经成为习惯了。”
两人听了大为吃惊,竟然还有这种事。同时也深深地感到一丝凉意,那个暗施杀手的恶魔,竟然筹划得如此细腻,足见其心思何等缜密,他究竟是为什么呢?
昊天心中突生警觉,传心语给火圣儿道:“我二人的身份,断不能让相柳知悉,一旦泄露,将铸成大错!”
火圣儿道:“明白,我和混沌言明,莫说厉害!”说罢,便飞到混沌耳边,细语传音道:“若不打紧,先让相柳离开。”
混沌立刻明白昊天之意,便让相柳离开后,继续言道:“老祖勿忧,相柳之恶,我亦深知,焉能不防,他现在纵有离去之心,也不敢轻动,一来我是他的一剂解药,离我而去,何处可得?二来我已在此毒物体内设下阵法,胆敢擅动,必自爆而亡。老祖莫怨我对此毒物有些狠辣,实是被逼无奈,你想想,若是他某日不辞而别,疗伤一事倒还罢了,若将我的所在宣扬出去,如何得了?”
二人一听,俱都点了点头,昊天道:“混沌以后不必客气,不必称我老祖,便叫我昊天就可以了,一来我等的身份还不能泄露,二来你是上古大神,我今生说起来还是个晚辈呢!”
混沌一听昊天竟说出晚辈一词,哪里还能坐得住,腾地离开座位,便要下跪,又是一番谦让,混沌的心中又是一番感慨不提。
三人回到座位,火圣儿道:“话已说明,我等已不是外人,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巨大的困惑,你们为什么会上了那个人的当呢,别人倒还罢了,你乃十二枚仙卵壳体的气雾所凝聚,又有昊天的灵气注入,血脉相连啊?”
昊天连忙阻止,道:“莫提往事,以免伤身!”
混沌摆摆手道:“不妨事,火圣儿问得好。千万年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天下这么多聪明人,可谓个个人杰啊,为什么会落入圈套呢?我想出了三点原因。”
混沌见二人聚精会神,便继续说道:“我那时年幼无知,只知习武,并不懂得人世间还有欺诈一说,人间并无谎言,所以,当那书生等人现于世间,到处蛊惑的时候,并无警惕,并且他乃是经历千万年地缓慢推进,让谣言一步步地升级,温水煮青蛙,大家慢慢地思想就变了,他太有耐心了。”
“这千万年来,我慢慢地琢磨,那书生的有些话语,仿佛咒语一般,闻之便会扎入你的内心,令你深信不已,他又经常的言讲,众人听了,又会不断地重复,久而久之,便被洗了脑了。我总觉得,他的有些话语里,有一种魔力,那魔力必是咒语,只不过乃是一种极高层面的咒语,非我等所知之阵法等等。我常想,普普通通的一些话语的组合,为什么就会产生魔力,成为咒语呢?这是什么人发明的呢?这天地间的一切咒语,会不会都源于一人所创呢?若是那书生,那他控制人心,还有何难呢?这就太可怕了。”
“我千万年来思考的结果,那幕后的黑手必是那书生无疑。疑点有三:一是那书生便是带头蛊惑之人,又是挑头领军围剿、屠戮龙族之人;二来,最后对我下毒手的那个人,法力与我相当,在此之前也经常与我见面,是以相熟。现在想来,他与书生从未同时在我的面前出现过,那是尘世间法力能与我相当的没有几人,此人形同鬼魅,每次出现都很突然。三来,当年我便隐约有一种感觉,暗杀之人与那蓝衣书生气息有些相似,当年并未留意,现在想来,必是一人!”
“千万年来,我一直在想,那蓝衣书生蛊惑大家,将你等灭绝,莫不是要取而代之,做这天地之主?”
火圣儿目呲俱裂,腾地跳了起来,喊道:“难道会是张百忍?”
昊天见混沌茫然地看了火圣儿一眼,知道混沌并不知道这千万年来昆仑山外的变化,说道:“老二,我觉得老三的介绍不会有假,我倒以为还是另有其人,张百忍也是被那蓝衣书生所推荐的吗,张百忍很有可能暗中还受某人的挟制。”火圣儿一听对呀,老三不是说过吗。
昊天转向混沌,道:“我俩不打岔,你继续说。说说你的伤吧,不会只是让相柳吸允一途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ps:
读友你好:
再次向你表示歉意,我实在是不愿意随意发送,望能谅解。当然真相中也有我实在拗不过提供酒肉的香气的朋友的诱惑,绕不绕啊?
今天文中有一点需要说明,便是《海外北经》:“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这一段的译文。我认为。流行的解释是错误的。
流行的解释是说:相柳原是共工的臣属,长有九个脑袋,面孔倒似人,但身子象蛇。青绿色。他的每个脑袋只吃一座山上的食物。他所到之处,地便有陷处便成溪流沼泽。后来相柳被大禹所杀。他的血膏所流之处,腥气熏天,无法再播种五谷,为治理这片土地,大禹将腐湿的泥土挖掘出来,堆成土台,就是五帝台。
我认为很荒唐。“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中的抵,应为猪八戒一般的“拱”;厥者,掘也。故应为拱过的地方,都掘为沼泽溪流。“三仞三沮”中,仞者,伸臂一寻八尺也;沮者,溪,水者也。故应如是:相柳拱过的地方,都化为沼泽溪流。后来大禹杀了相柳,发现相柳的血有毒,栽种树木五谷不能成活,大禹便将其挖掘,筑起一三面环溪的三仞高台,作为众帝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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