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南宫朱雀门。
“你们让开,本官今天非要见到陛下不可!”大清早便是吵闹声阵阵。
“司徒大人,皇上今天不上早朝!”只见两个守卫用手上的长枪架住往里冲的老人,哭丧着脸喊道:“司徒大人,真的不行,这责任小的担不起啊!”这老人,竟是大汉司徒袁隗。
“啪啪啪......”抱在袁隗怀里的奏折全洒落在地上,袁隗也是踉跄后退几步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颤巍巍的指着守卫,用发抖的声音说着:“你......你们......可知这是关系到大汉兴衰的大事!”
说完,袁隗扑到地上,一本本的捡起奏折。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都可以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摇了摇头,一个守卫放下长枪,边帮袁隗拾书边开口:“司徒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小的们真不敢放行啊!”
“哟,这不是司徒大人吗,这是在做什么,啧啧,何等的失仪啊。”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语气挑衅,极尽挖苦之能。袁隗抬头一看,竟然是宦官徐奉,他怎么会在这?
内心虽然疑惑,袁隗却只是低下头捡奏折。徐奉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袁隗一本本,小心翼翼的捡起来。这位司徒大人这幅摸样可是无处可见,他觉得自己今天这一趟真是值了。
袁隗捡好奏折,用右手艰难的抱着,也不让守卫帮忙。拍了拍身上的土,“哼,你这宦官,大清早的来这里做什么?”
徐奉高高的抬起头来,拿捏着道:“杂家,自然是来阻止某些想要打扰陛下龙眠的人。”说完,撇了袁隗一眼,不屑的呵呵一笑。
袁隗只觉得内心有股火气直冲头顶,生生压下后,眼里竟流出了眼泪,悲愤的喃喃着:“宦官误事,宦官误事啊!”
徐奉眼见这位注重礼仪的司徒大人,一时间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了。内心舒爽不已,抬头哈哈大笑起来:“误事,司徒大人为何如此言重?”
袁隗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奏折,听到徐奉的话也是毫无反应。看的其中一个守卫心惊胆战,忙跑过去扶住袁隗,抬头对停在远处的马车喊道:“快过来,快过了!”
“你这守卫,竟敢擅离职守!该当何罪?”徐奉不答应了,指着守卫怒道。
徐奉尖锐的叫喊在此刻的袁隗耳里那是无比的刺耳,让他瞬间回过神来,用左手轻轻推了推守卫,摇着头说:“老夫,没这么容易倒下,倒是你,回去守好你的大门。”
袁隗把奏折递给了赶来的马夫,吩咐他拿好后。抬头打量着徐奉,目光仿佛透出无比的利芒,就在徐奉满身不自在要说什么的时候,“哼哼,你这胯下无卵的阉货,老夫誓与你周旋到底。绝不善罢干休。”喝,这位司徒大人,竟然连丝毫的礼仪都不要了。
徐奉气的直发抖,只能“你......你......你......”个不停。
袁隗悲愤交加的打道回府自是不提,话说那徐奉见袁隗离开后,鬼鬼祟祟的出了宫门,偷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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