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去干嘛?”夏梨衣不解的看着我和张小烦。
“救死扶伤!”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
“就你这个样子真的大丈夫?还救死扶伤嘞,你有本事站起来走两步不,来,走两步。”夏梨衣鄙夷的看着我:“还是安分一点乖乖回去躺着吧。”
“小烦,考验你的爆发力的时候到了。”我小声的对张小烦说:“第一,你不能狂化,第二,速度要尽量的快,因为我们这次是要闯到重症监护室里去把两个弟兄的命拉回来的。第三,不要伤到我,懂吧?”
最重要的就是第三了,我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打击了。现在的我都是硬撑着,要不是我还有一身法力的支撑,那重症监护室里绝对有我一个名额......
张小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将我推到了电梯里,重症监护室不在这里,所以要乘电梯才能下去。
“五,四,三,二,一!”电梯门一打开,张小烦的脚下生风,我也暗提风行,把自己变轻一点也让张小烦的速度更快一些。
重症监护室有一层厚厚的玻璃,而且也不会让人轻易的进入,以我现在的形象要说会治病,那是没有说服力的。所以我和张小烦必须在医院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活给干完。
张小烦的速度和我比起来不算快,毕竟我的强项就是速度。但是和普通人比起来,张小烦的速度就非常了不起了,至少去参加什么比赛是肯定能拿奖的那种。
绕过了护士,护士都没有注意到我和张小烦,计划很顺利。再绕过了几间病房,张小烦就直接推着我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小烦,你不用进来,我进去就行了,你在外面看着点就行。”我自己推着轮椅就进去了。
重症监护室也就两张床位,一边一个,正是之前中了毒的二位。脸色煞白,只有印堂发黑,毒气已经上了脸面,情况不妙!伸手掐住其中一位的手,两指顺势就搭在了脉搏之上。
脉搏跳的极慢,我知道,这就已经是油尽灯枯的脉象了。不疑有他,心念一沉,随着法力慢慢的从手上的脉象进去了。法力缓缓沿着脉搏缓慢前进,血液已经开始略微有些凝固,所以法力前进的非常涩晦。好不容易法力才终于进入了肺部,肺部已经开始整个发黑,内部都已经开始溃烂起来。
“小烦!”我朝门外喊。
“怎么了?”张小烦一把推门进来。
“准备一个铁的痰盂或者脸盆什么的,越厚越好。”我严肃道。
“好。”正经起来的张小烦没有多余的废话,转头就拿了一个铁盆来。
我一手摁在床上的弟兄的胸膛,然后用法力包裹住整个已经发黑的肺部,深吸一口气,准备动手。
驱毒的手段也不过几种,一种是用药物中和。用药性将毒性给化解掉。这是风险最小的方法,同时也是所中之毒并不严重的情况下常用的办法。还有就是将毒和已经被毒姓所侵略的部位一起去除的排除法,比方说有蛇咬了人一口,咬在了手指上,只要在毒性扩散之前将手指断除,毒性就无法扩散。这也是驱毒的手段之一,只不过比较极端,一般情况下不推荐使用。最后的就是办法就是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才能使用的了,那就是以毒攻毒!万物相生相克,即使是毒也不例外。以毒攻毒的手段也是中医之后非常常用的,但是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使用这种手段,那无非就是在赌命!
我当然不会使用以毒攻毒的手段,但是现在也没有合适的药物能将毒性中和,所以我能使用的手段也就是排除法了。
法力包裹住肺部,先将表面的毒素给清除出去,我用法力将肺部表面的毒素包裹住,然后猛然将法力抽离出来。
“呜...”我暗吞了一口气,别忘了,我也还是一个伤员,牵扯到了胸口的伤处,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咬着牙,将法力放进张小烦准备好的铁盆里,铁盆里早已经放了半盆水。包裹住毒素的法力也就不能用了,我干脆就直接将其一起放入铁盆里。
重复了二三次相同的动作,肺部表面的毒素就已经清楚干净了。接下来的才是重中之重,我要将已经溃烂的肺部给清除出来。这可不是表面的毒素那么简单,虽然已经溃烂了,但是也是人的器官的一部分啊,哪有那么容易啊?
耸肩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仅费心,还费力。
我将法力控制成一把小刀的样式,将已经溃烂的肺部血肉轻轻的刮下。
“呃......”躺在床上的弟兄感觉到剧痛,一个挺尸,豆大的汗就直接掉落在枕头上。
这可不行,这样下去他再被毒气攻心之前就得先活活疼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