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倒是湘云见打起来后,那个兴奋劲相当的高涨,不停的给强哥鼓劲加油,
“强哥,加油!这帮坏蛋平常肯定没少欺负人,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许仙没有采纳她的意见,而是护在其身边,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先保证湘云的安全再想其他。
就这样,双方僵持在了一起,或许是事情闹大了,一个声音自翠红楼里传出,穿着一身铜钱装的中年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慢悠悠的踱了出来,
“哎哟,这谁啊,谁啊?在我翠红楼闹事,老寿星吃砒霜,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找死啊!”
“六爷,您来的正好。这两小子讹了我一百两的银票,还想跑,我让兄弟们拦住找他们说理,谁知他们居然动起手来,把江五江六打伤在地,到现在还没爬起来呢。呜呜,这欺负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六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一旁正犯愁的江妈妈一看主家来了,立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上去哭诉,将黑的说成白的,湘云二人倒是成了抢钱的恶徒。
从这位老鸨的称呼中,湘云就知道这个中年男人肯定就是她先前提起的翠红楼的主人,那个刘尚书家的大舅哥,陶六爷了,顿时也是安静下来盯着他,冷眼等着接下来的问责。
其实仔细看来,陶六爷倒是长着一张肥而不腻的脸,配上一身的铜钱服,十足是副和气生财的样子。
不过此刻的他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将那份和善破坏的一干二净,径直走到了湘云二人面前,上下打量起来,
“二位有礼了,鄙人陶六,忝为这家翠红楼的主人,我的身份不方便说,但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少。二位可以去打听打听,还从来没有人在我这闹事,能够完好无损的离开。没想到二位这么年轻,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啊!”
陶六爷话音落下,旁边附近的民众也是相顾惋惜,为了两位少年接下来的悲惨命运而徒然叹气,不禁相互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个陶六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听说以前来翠红楼闹事的,缺胳膊少腿那都是轻的,很多都是直接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谁说不是呢,这二人惹上他,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做了个糊涂鬼,这让他们的爹娘可怎么活啊!”
“对了,我有些印象,那个耍盘龙棍的好像是许大学士家的公子。”
“大学士又怎么样,不过是个闲差,哪比得了户部尚书的实权大。上次礼部侍郎的外甥被陶六活活打死,也不过就是多赔点银子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哎,要我说就应该离的远远的,何必去招惹这个煞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呢,年轻人就是太冲动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浮躁,哪有您陈伯活久见啊!”
吃瓜群众们长吁短叹的为湘云二人哀叹,也在话里话外将陶六爷心狠手辣的事迹全都给抖搂了出来,想着那个少年先前的表现,直觉的他二人肯定死定了,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某腐自然没有这样的担忧,瞥了一眼陶六,无所谓的说道,
“我懒得听你在这放屁,强哥,我们走!”
“你们现在就算走了,也别想这事情能了!在这汴京城,还没有我陶六找不到的人,也没有我陶六做不到的事,识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我陶六爷看在你们如此年轻的份上,兴许会网开一面,赏你们个全尸!”
知道许仙的盘龙棍不是吃素的,陶六没有硬拦,只是一脸阴笑的威胁着二人,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离开而着急。
湘云则是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陶六爷是吧,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叫孟湘云,住在朱雀大街的潇湘馆里,你到那里准能找到我。今天我有急事,没空和你啰嗦,你改天过去找我吧,不要不去哦,不然这翠红楼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孟湘云?潇湘馆!这,这是神武长公主!
作为户部尚书的大舅哥,朝廷里的风吹草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何况是册封公主如此重大的事。一听对方报出了姓名、身份,他脑子就是‘嗡’的一下,差点溢血就过去了。
等反应过来,湘云已经和强哥跑没了影,陶六强忍住跪倒在地的冲动,一巴掌将旁边还在嘤嘤作态的老鸨扇翻在地,整张脸扭曲着说道,
“说,把这两人从来时到我出现前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清楚,少一个字,老子现在就把你剁了,拖去后院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