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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雷喜等仍深陷于赑丘,彷徨无计,准备硬着头皮向阵式核心处进发之时,东州第一大门派昆仑派的高层领导人,却正在本岛最高处的“天池”,进行着一次严肃的会议。
昆仑仙岛上,其核心建筑为三宫九殿,三宫分别是景阳宫、崇武宫、建虚宫;九殿则分别为白云殿、栖真殿、晋安殿、怀仙殿、德心殿、山海殿、长生殿、福善殿和永寿殿。
这三宫九殿数经损毁,又屡次重建,最古老的一座殿即白云殿,现已被视作掌门会见宾客最高级别的副殿。
至于三宫,崇武与建虚两宫统御九殿,景阳宫却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昆仑派核心弟子,谁也不知道其在何处!
事实上,这景阳宫即天池也,而天池之属,却为山门大阵——两仪混元大阵的阵核枢纽之地,不但重要无比,且还另有玄虚,意义非常重大。
可以看见,天池边上雪花飞舞,寒冰映射着灰蒙蒙的荧光,一片茫茫冻地,显得异常萧索。
可是,天池中的水,却还是波光粼粼,似未受这般极寒的影响。
一块镌刻着“景阳宫”三字古篆的斜斜巨碑,半掩在冰霜之下,字迹模糊。
碑前不远处。却有一块高起的地方,像是一块人为筑起的平地。
仔细看。那更像是一处高台,仿佛殿基。
只不过。这基础上既无根根石础,又无累累角砖,看上去完全就是一片寂静的空地。
眼下这块地方,却多了不少蒲团,上面端坐着许多白眉白须的老爷爷……
其中有一个稍稍年轻些的,也有六七十岁的样子,红膛脸,长须眉,眼如利剑。长发盘为髻,以一把小剑为簪。穿着大红色的团圆袍,悄悄地打了个哈欠。
“尹城,去看看,阵式好了没有。”
他微感一愕,随即迅速地挺直了身体,微微欠了欠道:“诺!”
这位叫尹城的红袍老者,轻轻一掠,便腾空而起。如电般飞去老远了。
一位面容肃穆的白须老头,佝偻着腰,咳嗽了几声,半睁开昏花的老眼。微笑道:“尹城这孩子,已经离合期了吧?时间真快,一晃。就是百多年了!”
另一位看上去脸颊狭长,满脸刀刻斧凿般的皱纹。眼角有些轻佻的老者点了点头,道:“不错。百多年了,嘿嘿,没想到我们几个老骨头还没死,还能见面,真是……唉,只是可惜,段师兄没挺过去……”
“天劫嘛,哪有不死人的。老段怕预感到了这一天,特地把宝贝都交还了宗门,他的大弟子可就是这位尹城啊!”
“唔,其心可诛啊,不就是要多寄厚望,多多赐宝嘛,哈哈哈!不过这孩子还是可堪可点的,据说屡次出世都有斩获,还抢了一座浮空仙山,正是当年剑仙柳公呆过的‘焦源’……”
“嗯,听说过,有好事者还将之列为我教三**福地之一呢!”
“呵呵,当得,当得!”
……
两个老者悄悄谈论的人物,可不就是昔日方纶入昆仑时名义上的师祖吗?
当初众人都管他叫“尹真人”,其实早不是什么真人了,过了元婴,那就该尊称“尹真师”了!
没想到这位如此大牌的真师,在两个老家伙口中,只是“这孩子”……
这孩子在门派中,只怕是见了掌教,都只用半礼的人物吧?
“刘公,白阵师已大致修复了‘两旗归元阵’,沧云门三老也到了,要不要请端木掌教先行招呼一下?”
两个老家伙微微一怔,面面相觑,随即长脸的老者道:“不妥不妥,尹城,你着世英亲去,将白阵师请来,此次事关重大,一座残阵恐怕随时都会出毛病,必得有人时时看顾不可!”
“诺。”
“至于那三个老贼,既然都来了,我跟老马这两把老骨头也得亲自去迎迎,千万别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脏话啊。”
“是,是,都是晚辈考虑不周。”
尹城头都不敢抬了,额上微微见汗,赶紧趋步退下,办事去了。
两个老者先后从蒲团上站起,一股莫名的气势随即升腾。
“各位请少安毋躁,有恶客不请自来,主人却还要谦恭执礼的,免得被人说三道四就差池了,哈哈哈哈……”
他们刚刚自高台降阶下来,有人便乘风而至,笑声也远远传来。
“老刘啊老刘,你这张嘴,真是越老越毒啊!看来是架还没打够对吧?今天谢公覆来此拜会,正好陪你散散筋骨,何如?”
只见一个趿着木屐的大汉,坦露着胸膛,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远远而来,此人看上去慢吞吞的走着,速度却如流光一般,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完全迥异的老者,一个高胖,一个瘦矮,高胖者无须,瘦矮着却是一部花白的络腮胡子。
如果放在几百年前,来者的名字,在某些地方可止小儿夜啼,至少昆仑派也有许多修士都会闻名一悚的!
谢公覆!
曾被称为玄教第一恶犬!专职干仗,以斗起家,以战闻名的家伙啊!
他是何时加入到沧云门的?
刘姓老者,也就是长脸的,闻言也是微怔,缓缓道:“沧云门三老,我记得是镏金锤、青天灯和宝月华吧?你谢公覆不好好地呆在中州修炼,跑这里作死来了?”
这位谢公覆并未说话,身旁那位瘦矮的络腮胡子便爆发了。嚷道:“刘自庸,你好歹也是昆仑道祖一级的人物。讲话如何仍自这般尖酸刻薄?”
“呦呦呦,这不是镏金锤老弟嘛……”长脸老者刘自庸装作才发现此人的样子。更是气得这丫浑身直抖,“消消火,消消火,咱们兄弟几个也是百多年不见了吧?何必相逢了就谈些不愉快的事?”
众人无不失笑,究竟谁在谈不愉快的事啊?
绰号叫镏金锤的瘦矮老者也知道跟这浑人计较不起,连声道:“行了行了,你也就徒逞那一张利嘴,告诉你,咱月华道人可是已经度劫而去了……”
“去了?”刘自庸瞪大了眼。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是上去了,还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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