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着朱氏这家问,那家看的,害朱氏因姚可柔的婚事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如今姚可柔竟然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跟代明喜将就了,朱氏心里窝着的那些郁气总算是散开了。
“老爷也太高看四小姐了,这满京城里身份比四小姐高贵的贵女不知凡几,皇上只怕连长乡侯府都不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就挑了四小姐?再说了,四小姐才十三,还不到出嫁的年纪,和亲是迫在眉睫的事,怎么也要选了适龄的姑娘才行!幸亏二少爷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不然老爷只怕还要担心皇上会把那瓦刺的塔娜公主指给二少爷呢!”
朱氏说着说着把自己都气笑了,“清姐儿你下个月及笈,下下个月出嫁,这么重要的事一句也不问,反倒尽操心这些没影的事儿!”
姚可柔再娇纵再不好,在姚崇明心里也是无价之宝,若不是出了要与瓦刺和亲的事,姚崇明如何能看上代明喜?姚可清一直都清楚姚崇明他是二房的,所以从来没有渴望过从姚崇明那里获得一丁半点的父爱。
“我这边不是有母亲打理嘛!侯爷也是放心母亲,所以才没过问的!”
姚可清这样安慰着,朱氏那颗不平衡的心并没有好受了些,反倒更清楚姚崇明就是偏心二房,不问是因为不上心。
“罢了,不说这个了!如今咱们家主动求上门去,只怕姑奶奶反倒要拿乔了!”
朱氏猜的不错,以姚芳雨的性格,你越是求着她,她反倒越是要摆足了谱的。
果不其然,姚可柔生辰那天姚芳雨来的十分晚,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看向姚可柔的眼神也带着挑剔,而且不主动和姚可柔说话,反倒是跟姚可清主动攀谈起来,“下个月清姐儿及笄礼,正宾可定下了?”
姚可清还没开口回答,朱氏已略带得意道,“早就定下了,元宵的时候去长公主府请安时,长公主主动提及要做笄礼的正宾,没过两天,宫里又赐下了插笄的累丝双凤朝阳钗,并赤金红宝冠,以供大礼之用,想必也是长公主厚爱,清姐儿才能有这样的体面!”
也无怪朱氏得意,长公主是姚可清的准婆婆,论理笄礼是要邀请她来观礼的,可是长公主是出了名不喜交际,若是请不来,可不是要让姚可清脸上无光?没想到长公主主动提出来要做正宾,可是让朱氏大为松了口气的同时暗自得意,姚可清的笄礼越风光,她这个嫡母就越能有个贤惠的好名声。
姚芳雨倒这么没想到正宾竟然是长公主,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原本还认为肯定是请不动长公主的,而她作为姚可清的亲姑姑,身份是够做这个正宾的,正想由朱氏主动提出来也显得她有面子,没想到竟然请动了长公主。
朱氏又接着道,“清姐儿的大舅母主动请缨做司礼,至于赞者,就是她妹妹怡姐儿了,正好怡姐儿跟长公主也熟,倒不用特意去麻烦别人家姑娘了!”
姚芳雨闻言又看了眼姚可怡,即将满十五岁的姚可怡是姚家众女儿中姿容最出众的,虽看起来不如她左手边的姚可清那般沉稳大气,却是一派婀娜多姿,比之一旁一身娇气姚可柔不知胜了多少倍,尤其是姚可怡还与长公主交情匪浅,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姚可柔了?姚芳雨不由生出无限悔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