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认完亲,继续吃,徐宝和冯媛不再提去干货店的事,其他人也选择性忘记。
宋绶与二人言谈间更显亲近,不时还会背出声律启蒙、笠翁对韵、弟子规矩中的句子,并笑着说说相关的典故。
他那份随意,那份自如,让冯媛和徐宝就历史上对他的评价信了,果然博通经史百家。
冯媛把鹿肉撤下去,因为吃鹿肉需要考虑得太多,这个不能一起吃,哪个又得小心的,不如不要它。
她把鱼拿上来,直接倒在盆中,鱼是黑鱼,就当是吃黑鱼锅了,盆里的鸡汤热,涮一涮别的东西吃,过一会儿黑鱼也就熟了。
她有夹起切成片的鹅肉涮。
“见嘟嘟涮鹅肉,让我觉得与这鱼是一起的,子易,你可知为何?”宋绶本就说着徐宝献出来的几本书里的事情,一看到冯媛又是鱼、又是鹅的,高兴中便问旁边的文士。
文士一直没吃,站着呢,听到老爷问,低头想想,回道:“可是鹅吃鱼?”
宋绶笑了笑,问徐宝二人:“你二人还未成亲,可知?”
徐宝看着盆里的鱼和冯媛筷子上的鹅肉,点头:“相亲之时本应送大雁,然,相亲之人多,大雁却少,故用大鹅来替。”
冯媛微笑,宋绶这属于提醒了,她便跟着说:“有大雁,又有鱼,当是鱼书、雁字,伯伯是想说笠翁对韵中的,鱼书对雁字,草舍对柴扉吧。”
宋绶捋着那只有半尺长的胡须颔首,一转头又问文士:“可说说二者出处?”
文士这回会了,答:“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鱼肚子里面若是放一把剑,那就是鱼肠剑了。”徐宝笑着说道。
“鱼肠剑,兵戈之事,苏武出使匈奴敢被扣,就是打得轻了,哎,主要是打不动啊。”文士摇着头叹息地说道。
“说起雁字,有香山居士写的‘风翻白浪花千片,雁点青天字一行。’然不符书信之意,倒是写出了‘潮『8,<div style="margin:2px 0 2px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