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余老兵出动,在在各个水陆上一站拦人,头一天便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杨崇勋的孙子杨恩继所整合的队伍接到的活比不上前一日的十分之一。
杨恩继会有什么想法,又会怎样应对,徐宝不知道,徐宝只知道再过一天,老婆就到了,老婆能呆多长时间,取决于这次行动的效果。
真正让他生气的并不是杨恩继抢了他的人,更不是对方免费借用了他的点子,而是失去了对小偷的控制后,他的影响力要下降。
影响力一下降,嘟嘟过来的时间要变短,这是绝对不行滴。
徐宝知道,最简单的办法是自己拿着枪去把杨恩继给突突了,然后马上夺权,谁不听就突突谁,快意恩仇。
但他认为那属于笨方法,很笨很笨的,杨恩继怎么说也是杨崇勋的孙子,杨崇勋曾经提拔上来的人会怎么看?有冲突难道就杀人?
那样以后别人真与自己起冲突,首先想到的是干掉自己,因为自己喜欢杀人啊,反正都是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采用了退役老兵则不同,影响力进一步提高。
于是吃晚饭的时候,徐宝美滋滋的,边吃边不时抬头看天空。
“宝郎,瞧什么呢?”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徐宝吓一跳,他的心思没放在吃饭上。
一扭头,只见身后站一人,王肱王差遣。
徐宝这下不看天了,脑袋转来转去,看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是在上岗村,没跑到京城。
“王差遣,我看月亮呢,是月亮送你来的?”满脑子都是嘟嘟要过来了的徐宝如做梦般地说道。
王肱不由得也看天,看月亮,很专注的那种,看了几息,他猛然反应过来,今天是二十九,傍晚哪来的月亮?得等着白天运气好,才能看到,自己竟然像傻子一样帮着找月亮。
“徐郎,你是不是病了?”王肱关切地问道。
“没呀,我好着呢。王差遣,你怎么来了?哦,是来看你家的孩子吧?”徐宝再次确定,这里是上岗村,最近两天自己没去京城,然后就为王肱的到来找到了理由。
“没病你不知道现在看不到月亮?”王肱眉毛挑动两下问道。
“知道啊,我一抬头,看到没有月亮,我就高兴,我再一抬头,看到还是没有月亮,更高兴,知道没有月亮意味着什么吗?”徐宝很神秘地问道。
“意味着什么?”王肱似乎觉得有什么秘密,压低声音问。
“意味着到了月末呀,明天是三十,可我总觉得差了一天,你说二十九的话,怎么算成半个月的?到下一个月应该是初一,或者是十六,对不?”徐宝轻声地说着。
王肱呆愣呆愣的,根本没听明白。
徐宝其实是说,嘟嘟半个月来一次,但是每个月的天数不一样,有的时候是三十天,有的时候是二十九天,遇到二十九天的话,半个月的十五天应该是下个月的初一,再往后延半个月是十六。
“哎呀,照此算来,不是明天呀,是后天,可是之前怎么感觉上都是正好呢。”徐宝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
王肱听着,担心地伸手去摸徐宝的额头:“徐郎别动,我看看你热不热,你村里不是来了四个医生和一个郎中一家么,找他们瞧瞧。”
“我没病,你去看你家的两个孩子吧,我要多等一天,正好,多一天就多做一天的事情。”徐宝打开对方伸过来的手,把多等一天的不开心变成高兴。
王肱叹口气,说道:“已经看过了,都很好,徐郎费心了,可是徐郎,今日之事你卤莽了。”
“啥事?”徐宝诧异地问道。
“你今天让军士行那媚人、欺人之事,有人已经向中书递弹劾章了,弹劾侍卫步兵军司,说他们找军士与你耍乐。”王肱皱着眉头说道。
“啊?媚人、欺人?何为媚?何为欺?我教他们说的话可没有任何一句哀求、奉承、献媚之语,更不曾骗哪一个人。”徐宝不认同王肱的说法,准确地说是不承认弹劾别人的内容。
说完,不到一秒,他恍然:“哦~~原来是杨崇勋的孙子找了人,他买卖不好做了,就这么干,看样子我得找人与他说说,江湖事江湖了,别牵扯到其他地方,不然我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徐宝开始瞧不起杨恩继了,对方借着自己的主意整合小偷们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居然会告状了,屁大点事还跑到中书省那里去弹劾,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找赵祯啊?
放到自己那边,某个村里的子弟去当官,手段玩不过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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