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不正好赶过去接班,呆上四个时辰,好吃好喝的,一百五十文便到手,交上去五十文,剩下一百文是自己的,却未曾想到伙计口中的小偷竟然是徐宝。
我滴个老天爷呀,两个衙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可是求着老周帮忙把自己带过去的,得罪了徐宝,莫说一百文,一文也拿不到。
越想越气,两个人下手就重了,刘差役还悄悄一拳头打在何谦的肋下,何谦登时被打岔气了,腿一软就向下堆,又被架起来。
刘衙役咬咬牙,对何谦说道:“何谦何东家,你厉害,今天我要不让你知道知道疼,我就跟你姓。”
“别在我面前打人,我这人心善,见不得动粗。”徐宝从旁边拿起一条咸海鱼,来回翻看着鱼,说道。
“是是是,宝郎心善,我等早已知晓,那不知宝郎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何谦?”刘衙役又询问起重要的事情。
“我又不是官,送去开封府,郑戬愿意如何判就如何判,我还有事,就不跟着去了,叫伙计把我的银子和钱还我。”
徐宝继续看着鱼,说道。
其实到了开封府也不是郑戬亲自判,郑戬哪有那个时间。
而徐宝更不想过去,虽说得有原告和被告,但相信自己不去,开封府会秉公执法的。
小周连忙在前面领路,去找伙计,准确地说是到一楼地上捡东西。
被打岔气的何谦终于缓过口气,汗珠子不停地从他的身上往外冒,他如今懂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就想打探出少年的底细,后来一想着店里半月来的损失,又琢磨着少年好蒙骗,去找开封府把事情闹大,人赃并获,哪怕少年身后有官员,那官员也不敢如何。
尤为主要的是,若是大官家里的子弟,又怎会没个随从?
可是此刻却明白了,少年不用家中有什么官,一个人就够了,看四个差役说的话,显然这少年不一般。
“小郎,小郎留步啊,我知错了。”何谦朝着下楼梯的徐宝喊。
徐宝停住,向上看,说道:“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说的错是你看错了人,而不是做错了事,回头我会帮你查究竟有没有人买了你店里发霉的东西,没有,我给你个交代,有,店别开了。”
说完,徐宝下楼,他要去找小偷们问问情况,他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至于何谦到了开封府对方怎么判,相信对方应该清楚。
两个伙计还守着门,听到上面的动静已经知道不妙了,待徐宝捡起自己的东西开门出去,他俩没敢拦。
“宝郎,刘五和夏大嘴巴是我和老周找去西市摊位的,来时不知道是宝郎你在,待此事了,叫他二人请酒赔罪。”
小周紧张地说着,他怕徐宝生气把自己四个人全给赶走,那可一天一百文,有时候卖菜的剩了菜留不住,也会给他们带回家吃。
同时在西市守着没有什么大的事情,还管饭,有荤有素有汤。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就是在西市摊位区溜达的时候,摆摊的人看到自己等人时总是笑着打招呼,似乎有自己在,那里可保一方平安。
白天的时候守下来,见整个西市摊位区没有任何事情,还是因为自己等人在的缘故,那心里面真舒坦,比在衙门里等事情守着无聊强多了。
偶尔听到街坊邻居说周三管的西市摊位安稳,跟吃了蜜一样甜。
要是徐宝生气了,把自己赶走怎么办?
徐宝能想到对方琢磨什么,轻声说道:“虽说拿人的时候算个官职,寻常人不敢反抗,可功夫要练,哪有把棍子举高高的、抡圆了打的?真遇到犯了事大的,玩命要跑,贴身上前一刀,人就倒了。
要为家人想想,干这行的就要拿出这行的本事,还有要到年底了,晚上别总想着睡觉,该谁出去溜达查看就谁出去。
房子里冬天是冷,缺什么,或需要什么,与我大哥说,差了谁也差不了你们这些保一方安宁的人。回吧,我去问问事情。”
徐宝说完摆摆手,转身迈大步离去。
小周愣在那里,直到徐宝走远,才缓过神,眼圈突然红了,他知道徐宝不追究了,说出来的话听着心里暖暖的。
想了想,小周转过身,嘟囔着:“何谦,你死定了,敢说宝郎是小偷,宝郎能偷人东西吗?”
走出去一段距离的徐宝从袖子中拿出来一条鱼干,看了看自语道:“真有点发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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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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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天子守国门,何必君王死社稷,请看愿为大明百姓而逃一次,又东山再起的杨毅——崇祯大帝。
书名就是《崇祯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