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妃的凤辇,“去,替本宫把她们的凤辇也烧了!再把这些没长眼的内监活活打死!”
东城婉儿重重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那些内监却吓得浑身发抖,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太后娘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脱脱渔对柔福宫掌事秦寿道:“怎么?要本宫过去给你的容妃娘娘请安?”
眼看骊宫太后娘娘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寿陪笑道:太后娘娘,您没乘辇,今天又大雾锁宫,所以奴婢们没瞧见您的凤驾,还望恕罪!
他的话刚说完,辇上容妃的居高临下,“太后娘娘,别说您即将下嫁出宫,就现在,你穿的这一身,臣妾们也不会下来給您见礼。”
脱脱渔笑道:容妃这话没脑子,本宫是没穿太后服制,也没乘凤辇,不过,随身带着太后的绶印,你到底要不要下来呢?
容妃和阴贵人对视一眼,只得双双下了辇。
太监设蒲团,她们跪在太后面前:骊宫太后娘娘万安。
脱脱渔道:“即使要离宫了,本宫还是要劝你们几句,宫规里没有那么一条,宗(尊)老爱幼,是因为,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并且应该做到。你们今天拿种种规矩难为皇后母家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鸡蛋里挑骨头,那将来你们母家的人进宫,旁人也这样,哼!苇原宫里面的人还有什么品行和操守可言?那不就连下三滥的赌坊娼寮都不如了吗?”
你!
容妃和阴贵人被严厉地教训,跪在寒雾里瑟瑟发抖。
柔福宫掌事公公秦寿道:“太后娘娘说的是,不过,东城小小姐指着鼻子威胁容妃娘娘,要告诉她的皇帝姑父,杀了她,这句话大夥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了!难不成,这样的孩子也要姑息?”
脱脱渔忍不住骂粗话:“*的,要是有人无缘无故把本宫的轿子烧了,家人打死,本宫能亲自上去撕了她!”
说完,毫无征兆,一鞭子狠狠抽在秦寿的脸上。
啊噢!太监猝不及防,大叫一声,脸上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容妃吓的本能地捂住头,“太后娘娘饶命!”
阴贵人却横眉冷对,“太后娘娘,您现在张狂,不过,也张狂不了几天了!过后,嫔妾会把今天的帐,跟您好好算一算!”
脱脱渔笑道:好啊!本来咱们两家就有算不完的帐,也不怕多这一笔!
阴贵人点点头:就是这样,今天看在您的面子上,就不跟东城夫人计较了,不过,这事情您清楚,不管告到哪里,也是嫔妾们有理!”
说完,自顾自站起来,一拉容妃,要走。
脱脱渔道:“等等,把暖轿留下!本宫骑马太冷。”
阴贵人知道她是给东城夫人要的,但直说她就不会示弱,可若是太后娘娘要用,就没有办法拒绝,当下冷冷道:好吧!
姐妹俩上了辇,领着仪仗走了。
这边,东城夫人千恩万谢。
脱脱渔笑道:快别如此了,东城夫人运气好,赶上本宫还是太后。
东城夫人看着被烧毁的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不知道死活的六名轿夫,泪如雨下,呜咽道:“贱妾哪里来的好运气呢?倒霉的差一点儿祖孙三代死在这里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