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帝回宫,才在御书房听了御前的人说起骊宫太后的口谕和情状,笑的连茶都喷出来了。
回到寝殿,床上一切都整理的一尘不染,丝毫也没有了一个喝醉的女孩儿留宿的痕迹......
她第一次来他的寝殿,还伙同乌鹊王子把他的上书房弄成猪窝,呕吐狼藉。
他进去的时候,她像一个醉猫蜷在他的书案前。
她即将做别人的新娘,只有喝的不省人事,才允许他抱她,才允许他给她把发钗解开,如云的秀发才会乖乖地散在他的枕上被子上,才允许他拿着湿巾给她擦那红彤彤的脸蛋,才允许他给她喂薄荷茶。
她只有醉了,才会喃喃叫他的乳名,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名字:一郎,一郎......
他在她躺过的地方,她盖过的被子里,辗转反侧,瞧着手腕上的骊珠串,摸着那双鱼坠儿上的刻字,他颠倒念了一夜,一生一世,笨蛋一郎,这……是她爱过的证据?
第二天,曹秉鲲陪同雅虎将军来到军器监的时候,流风迎出来,从来就没有敌国将领被允许进入军器监参观的先例,他此时庆幸自己在皇帝的严厉监督下整改了军器监。
雅虎将军看见军器监里督造的军需,大到下面装有铰刀轮前方立有盾牌的巨型战车,投掷火器的微型战车,小到一个带着火药囊的火箭矢,都是异常精良。至于新式的各种护心铠甲战靴,都是有由行家穿戴上,拿着武器演练,每一个剑突的大力动作上因为铠甲护腕所带来的掣肘都会得到改良,力求牢固,舒适度提高到最佳,防护等级提升到最大。
还没见识到震天雷的威力,雅虎就已经看出金凉军事的强大之处,战场上,细节决定胜利。真心为将士们着想的领导者,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他想起了自己国家的军需:大刀薄薄的像铁片子,红缨枪诡异地比从前短一小截,铠甲粗制滥造,军粮里面搀着沙子老鼠屎,舍不得用棉花,军棉服,棉被里面缝的是细草棉杆,穿上扎扎樾樾,风一吹透心凉,盾牌稀软,枪一戳就透,棉战靴穿几天就张嘴……
唉!当权者尸位素餐,大贪领着小贪,一级级下来,到了边关将士们的手里也就只剩渣渣子了。
雅虎羡慕地瞧着曹秉鲲,大到一个国家,一个兵部,小到一个军器监,有一个英明的领导,是多么重要?
曹秉鲲最了解他的心思,心想,嘿嘿嘿,两个月前,我们还不如你乌鹊呢?如今也只是改革开了个的头。
其实这样也挺好,让雅虎再也不敢小瞧金凉。因为他的对手傅攀龙叔侄太过无能,所以,雅虎的部下,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后来雅虎要求当场见识见识震天雷的威力,他的意思也很明确,既然奉乌鹊国王之命来买火器,就要物有所值,什么等级的给什么价钱,总要心里有数。
雅虎在一批成品里随便挑了几箱子,流风在那几箱子里随便拿出十个,给皇帝和雅虎将军还有乌鹊国使者点燃演示,居然十引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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