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秉鲲对这个问题也说不好,从前他也这么认为,可如今女儿曹修仪大着肚子,在延春宫,夜夜独自守着窗子……
新的舞娘登场,却是金凉装扮,高耸云鬓,长袖曳裙,从脖子到脚跟遮挡的严严实实,曹秉鲲道:喏!您满意了?
东城临长出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可是,您不觉得一下子就无趣透了了么?”
哼!依你说,只要露,就有趣?
二人争执,这时脱脱宇明慌里慌张跑回来,满身湿透,过去趴在皇帝耳边道:陛下!流风怎么跑到内廷去了,臣死拽活拽他不听,他一定去大福殿找鱼儿了,他这是要作死么?
尊骂道:别叫!
他们的悄悄对话虽被歌声,乐器声所掩盖,留心了的皇后在帘子后面听了个*不离十。
怒道:“陛下!外臣怎么可以夜进内廷?”
这句话刚好在歌舞停下的一瞬,声音之大,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东城临瞬间明白流风干嘛去了,面色铁青,刚要叫内监们去把流风揪出来。
忽然听见脱脱宇明对皇帝道:陛下,听说您今夜宿在懿坤宫?
老家伙立即把那事撂到一边,竖起耳朵听……
尊瞠目结舌看着脱脱宇明,差一点儿拿刀宰了他。
后者用眼睛央求他:此时鱼儿的太后名份未废,流风在供有先帝牌位的地方和她私会,若被嚷出去,就完蛋了!
尊气的吐血,也用眼睛骂他:你要是不嚷,谁会知道阿?
脱脱宇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看见尊还在犹豫,东城临过去给皇帝跪地敬了一盏酒,恳求道:陛下!太皇太后会很开心的!
尊接过了酒……
就这样,东城凤终于迎来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有的合卺。
当夜懿坤宫里,由于皇帝和皇后圆房,那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她的衣服是自己脱的。连皇帝的衣服也是她慢慢侍奉着脱下的,因为皇帝醉了,懒得动,累的她气喘吁吁,一身冷汗。
一刻时,敬事房的内监也不会在外提醒时辰到了。
就是那样,皇帝“例行公事”也快的离谱,离一刻差很远.....像朝会上做废了的草诏。
她身体一瞬间像被撕裂了似地痛,跟那个比起来,她的心更痛,像被大铁椎重重击打......
看着完事就熟睡了的皇帝,哦哦哦!梦寐以求的合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她是不是不该太过份的认真,不该计较夫君趴在她身上发泄的那一瞬,呼唤着别人的乳名?
她满腹辛酸,一双绝望的眼睛像被雨打湿的石炭。
她急速穿好了衣裳,叫外面的人备暖轿。
八个司寝的女官和成美成荃都跪下:娘娘,这深更半夜外面又下大雨,陛下好容易来了,您不服侍在侧,只怕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来了!
皇后看着跪了一地的奴婢,怒道:“你们是死的么?陛下若醒了,就说本宫更衣!”
宫女们吓的不敢再说,她们还没见过皇后娘娘发那么大脾气,而且她们还暗暗高兴,万一陛下酒醒来,会不会轮到自己?(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