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水莲顿足后悔:早知道说二十两了!
脱脱渔笑道:“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百两起,一口价!”
月水莲道:“阿,估计以后鸿渐宫的主位再也打不起奴婢了!”
外面有内监慌忙忙跑进来“启禀陛下,刘御医到了!”
宣他进来。
“启禀陛下,樱晨公主她闯进来了……”
“什么?”
之后就见年轻的御医刘寄奴提着药箱进来,他觉得面前一阵香风刮过,有人跑到了他的前面。
“相公!听说皇帝哥哥要给你在大兴府甄选夫婿,这事是真的么?”樱晨公主扑过去把脱脱渔摇的快散架了。
“本宫下嫁,你激动成这样子做什么?”脱脱渔平静地说。
除了尊和月水莲,满堂的人听了这消息都吃了一惊。
阴贵人等暗暗拍手叫好,皇帝终究要撵这个祸害出去了!
九指玳瑁和九指珍珠两人哭泣:太后娘娘,奴婢们舍不得您!
“停!本宫是嫁人又不是去送死,你们嚎什么丧?”脱脱渔不耐烦,但眼睛还是酸楚了。
太皇太后颤巍巍,噘嘴道:“你走了,哀家就吃不到那口水鸡也不能畅饮胭脂美酒了,说!你嫁到哪家,哀家陪嫁算了!”
说到这个,樱晨公主兴奋莫名,趴在脱脱渔耳边道:“说好了阿,你嫁流风,洞房花烛夜,咱们仨一起……”
脱脱渔头都大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后真怒了,道:“只有骊宫太后走了,这宫里才能有风纪可言!不然刘御医还在,瞧着成什么体统!”
刘寄奴在一旁憋着笑,给皇帝,太皇太后和华太后,皇后等见礼,说他的师傅刘一守请假在家收拾宅邸,准备迎娶骊宫太后乳母脱氏。
他紧走两步,然后跪下,伸手要给伤者脱下罗袜查看伤势。
“等等!”
他愕然停手,回头看皇帝,“陛下,有何旨意?”
“哦……樱晨,你给……不是,刘寄奴。”
“微臣在!”
“你不是悬丝诊脉么?”
“陛下,骊宫太后娘娘崴了脚,一定受的是外伤,要用跌打油按摩才妥当。”
“这么说,只要有跌打油,叫樱晨公主给她抹上就可以了?”
“陛下恕罪,微臣主要检查娘娘的脚腕骨是否完好无损,确认没有骨裂,再涂跌打油,上药固然重要,按摩手法也有讲究,否则病人消肿慢不说也会很疼。”
“朕从前在军营打仗对接骨复位都略懂一二,而且她要是骨裂也不会若无其事连吃带喝,所以一定只是轻微的扭伤,待朕给她抹药,按摩手法你在一边指导即可。”
刘寄奴道:“是,陛下。”
脱脱渔正在宫人端过来的金盆里洗手,闻言道:“不过崴了一下,其实不打紧……”
刘寄奴道:“娘娘,从那么高的马上跳下来崴的,总要确认骨头没事才可以安心。”
之后,九指珍珠给把雪白的罗袜脱下来,尊撩起龙袍一角掖着腰上玉带里,过来蹲下,看见她足背上有些青肿。(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