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风,把人刮到你的骊宫去了,想想那还是哀家自己的懿旨,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所以今夜是阴宝儿!”
……
听不见对方的动静。
“哀家看你吓的跟小鬼似的,回信告诉你父亲和脱脱象飞,急什么?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
“还胖呢,连饭都不给吃!”
忿忿不平的声音。
“皇帝不喜欢,侍寝了也不是白扯?如储婉仪那般被退货,不是更丢脸?”
后面的小鬼头拄着拐,躬着腰咳嗽,学着老人的口气,憋粗了嗓子:“咳咳咳,什么能瞒过哀家的佛眼?皇帝临幸后宫嫔妃是政务,根本就不存在喜欢不喜欢一说,一定是因为陛下觉得储婉仪家世单薄,不堪一击,所以才把她退回来了。”
太皇太后骂道:“哀家就似你这般猥琐?”
戏还在演:“她可不比乌鹊公主,也不比曹菓儿是镇西大将军千金,一个县令的女儿还远没有六局的尚宫们家世显赫,她要是怀上龙嗣,就等着一尸两命吧!所以嫔妃们一时的嘲笑对她来说也未必是坏事,陛下实际上是在保护储家。”
“你这个小家伙不是挺明白的吗?”
脱脱渔恢复了自己蜜桃般甜美的嗓音,哭丧着脸:“那也分谁的女儿!臣妾在宫里混得那么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脱脱党摇摆不定,可要是脱脱家的宗室女一进宫就得皇帝宠爱,那就是给所有脱脱党吃一颗定心丸。”
太皇太后冷笑:“是啊,脱脱党吃了定心丸,整个金凉国就要胆颤心惊了。谁不怕前车之鉴?哀家不想议论自己儿子的不是,毕竟死者为大,可尊是绝对不能重蹈他父皇的错误,稍有不慎,金凉国将万劫不复!”
“这一点您尽管放心,陛下他早在做凉王的时候,就把娶妻生子当作政务,和狎弄女孩儿分的十分清楚。”
“那是凉王府的人怕死,尊当初能活下来纯属不易,他身边的人要是不从小灌输,长大了,搞个宫里赐婚本人抗旨,嘿嘿嘿,那他们凉王府全体就等着掉脑袋吧。”
说着话,一侧目:死丫头,把哀家的拐杖还回来!那东西贵重着呢?要玩的话找旭借几样玩具玩儿去。
“您要是不帮臣妾想个好法子,臣妾就把这拐棍撅折了。”
太皇太后气的真咳起来:“咳咳咳……别耍驴!待哀家想一想。”
过了一会儿,道:“其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既然嫁了,从夫姓也就行了,只不过,皇帝的姓氏是不能赐给嫔妃的,否则有一家乱之嫌。那就让脱脱鹿乃跟着哀家姓吧。”
听起来是一个十分有效的馊主意。
她牙齿里挤出一个生疏的名字:东城……鹿乃?
太皇太后背后像长了眼睛,骂道:翻什么白眼?东城鹿乃要比你们脱衣漏奶文雅多了。
“文雅个屁!脱衣漏奶旁边没有人也罢了,可要是跑到东城去,那人就得一城一城地丢……”
哈哈哈!
太皇太后已经被逗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念的什么了,笑道:“反正都是丢人,嫌东城姓的不好,你自己选吧,哀家没必要再帮你这个敌人,让协理六宫的阴贵人知道了,说不准下令断了哀家寿康宫冬日的炭火,夏季的冰块……”
脱脱渔用玉拐杖悄悄指着老人略微驼背的背影:“哼,一把年纪了,只是贪图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