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脸上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特码的!你这个冷血之极的毒妇!是不是还想说,因为你父亲的仁慈留下了廷的一条命?那不过是在先帝前卖好,私下里呢?争太子之位,用的着叫侍卫当着他的面把他妃子先jian后杀了,再把他孩子的肚子刺穿么?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就疯了?”
他越说越痛恨,如失去理智的雄狮,揪起脱脱渔的衣领,左右开弓,她被打的耳朵嗡嗡响,一向女王般心高气傲之极,生平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捂着红红的脸,极怒攻心,“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顾不上擦干血迹,颤声道:“陛下,这不是真的,父亲他不会干这种事,您没见过他本人,风雅高洁如高山上的青松翠柏,秀美神飞似春日柳……”
她在心里画不出父亲的样子,她只知道父亲的形貌会给人一种吃了醇蜜的感觉。
“别夸那个妖孽了,叫朕恶心,面若桃李,心如蛇蝎,说的就是他!你不信,问问脱脱贺飞也许就什么都清楚了!不过,那种兽行他这个做叔叔的只怕跟你也说不出口吧!?”
脱脱渔头发凌乱了,满嘴鲜血像个疯子,打量着满殿的红,怪不得旭,说红像血的颜色。
“你以为除了他的授意谁有这么大胆子把骊宫的主殿布置成洞房?”尊也瞧着这间该死的屋子。
脱脱渔摇头,心里一阵恶潮,咽下一口血腥味的吐沫,“陛下,这个真不是父亲,臣的父亲因怕康在宫里遭遇不测,一力主张臣带着康回白驼城,只是太皇太后死活不肯。至于这个洞房,脱敏是太监,又曾是脱脱英身边的死忠,他为了寿王在这宫里能好过一些,就一直希望臣能和陛下在一起。”
“哼!脱脱英身边的死忠都死绝了,他是谁的死忠你心里最清楚!他还以为像你父亲迷惑先帝一样,朕也会被你迷惑,想让历史重演?”
“陛下!臣不是说了吗?这不是父亲的意思!而且时至今日,他也不屑用这招来对付您,或许阴山会愿意这么做,您看看父亲上的迎骊宫太后回琉地的奏书,已经堆满您的御案了不是么?”
“你父亲为什么极力叫你带着康回琉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他既然杀其母,难道还要让他再利用其子?就算苇原宫里危机重重,可是脱了狼穴,再入虎口?要是康有知,他会怎么选择?你自己想想!”
脱脱渔低头深思。
“朕觉得你受你父亲影响实在深入骨髓,一届女流,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认为你们脱脱姓氏神圣不可亵渎,以你父亲的权势富贵为骄傲,崇拜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狠手辣,若说富人的子孙在盘剥他们父辈的金钱,你则在盘剥你父亲的杀戮,这杀戮传到你,还暗藏着血色,远远没能满足你们的刀锋。你俨然脱脱党里另一颗毒瘤!你这种恶心的女人别说把这寝殿布置成洞房,就是脱光了劈开大腿,朕也懒得碰!”
脱脱渔再也抑制不住,从床上跳下去,拿过一个镀金的痰盂就开始吐。
呕……呕……
吐的都是些淡红色的清水,一看就是没好好吃饭。
尊捏着鼻子:臭死了!
过来给她顺背。
外面内监回禀:“陛下,乳母们在外面请示,寿王殿下吃饱了,是送进来,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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