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尚宫局的尚宫,把拟好的嫔妃名单承给皇后东城凤过目,她看到祁王阴山的女儿阴宝儿和魏王的另一个女儿脱脱朔华还有侄女脱脱鹿乃也赫然榜上有名。
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寿康宫里,趁皇帝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气冲冲道:“太皇太后和陛下若是执意如此,后宫只怕永无宁日了!”
尊:“不关朕的事,太皇太后怎么说,朕就照做。”
失了协理六宫之权的曹修仪开始抹眼泪:“太皇太后,这样子是不行的,那些女人会把后宫闹翻天的!您的年纪大了,生不得气呢!”
马公公在一旁劝道:“修仪娘娘!太皇太后可叮嘱您多少回了,不能哭,若生出来的皇子也哭个没完,不吉利的。”
曹修仪被他的话吓的住了口,依偎在尊的身边端着一盘无籽的水晶葡萄吃。
太皇太后道:其实才女宴上阴山忽然提出来的时候,哀家就说不行!可架不住阴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按理他是陛下的舅舅,又是祁王的岳父泰山,这关系也是亲上加亲,这个面子总要给吧?哀家只好答应。
东城凤和曹修仪异口同声:“阴宝儿也就算了,总归是国舅之女,那脱脱家的女儿呢?脱脱家的人祸害了皇族十多年!”
太皇太后:脱脱朔华进宫真不关哀家的事,哀家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尊跟一句:“这也不关朕的事,太后怎么说,朕就照做。”
可此时,哪个太后娘娘也不在。
于是,一道太皇太后谕旨,十万火急,宣骊宫太后即刻来寿康宫议事。
骊宫太后急忙来了,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穿着一件淡绿色洒金的低胸柔纱裙,光脚踏着一双绿带木屐,如云的头发披散着,还是潮湿的,满身玫瑰花的香气。
“这都什么时候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才起么?”太皇太后拿着蜜蜡龙头拐杖准备行刑。
脱脱渔打着哈欠,跪下:“太皇太后!臣妾一早到勤政殿议政了,这会子才回来洗个澡。”
太皇太后看她这打扮:陛下,她去了么?
尊摇头:没见过。
曹修仪吃着葡萄,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脱脱渔气道:陛下眼睛(瞎)了么?臣自己骑马去的,只不过今天没说话。
“哼!还有脸说,每天去了跟个哑巴似的,还不如不去!朕问你,这两天议政都说了些什么事?”
何止是这两天,从才女宴到现在,她浑浑噩噩的,每天像丢了魂。
“这个?呃,好像是……他们……那个……”
“瞧瞧,根本没听,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那里。”
“谁规定去了就一定得听了?后宫不能干政,是不是太皇太后?”
脱脱渔拉强援,这件事情上太皇太后自然一开始就反对。
“是!你就不应该去!”
于是脱脱渔也受了皇后东城凤的礼,曹修仪因为有孕,太皇太后特许跟谁都不礼。
“太后娘娘,听说你姐姐脱脱朔华进宫?”皇后和曹修仪两个人同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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