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是没有你师傅的一幅卫夫人簪花体给你撑门面,你此时要在这几百名才女中独占鳌头,做梦去吧!”
尊听了问脱脱渔:“咱们赏这孩子点儿什么呢?”
脱脱渔对于姐姐的目光如芒在背,勉强笑道:“既然是第一了,用功一定累的狠了,小小年纪没什么时间玩耍,够可怜,不如赏他和旭世子一起去看木偶大戏……”
一句话还没说完,华骏蹦起来:“喔!多谢皇后娘娘!微臣最爱看那个,还想演呢只不过师傅们个个留的功课多极了,实在没机会看!”
“骏儿!不是说了吗?她是太后不是皇后!”脱脱朔华又试图改正。
“师傅差矣,徒弟觉得光看年纪她只能是皇后而不是太后,您瞧她和真正的太后站一起,就像母女嘛!”他是个被惯坏了的认死理儿的小纨绔。
脱脱渔笑问:“看就算了,演它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打算长大了做一名演木偶剧的伶人。”
“呵呵呵,志向远大,了不起,本宫看好你呦!”脱脱渔伸出大拇哥。
华骏不知不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没想到皇后娘娘没有说教,还夸奖了他,他像找到了知音。
脱脱朔华对于骊宫太后的做法不以为然,呛道:“哼!太后娘娘,您这是教坏小孩子,世袭王爷的子孙,怎么能做那么低贱的优伶?”
“在本宫眼里,伶人会给人带来快乐,在他演戏的时候,他就是观众欢笑与哭泣的主宰,那样的人怎么会是低贱呢?再说,童言无忌,过后的想法千变万化,干嘛较真呢?”
脱脱渔冷冷地口气,让脱脱朔华冒火,刚要呛她几句,忽然瞥见她那张酷似父亲的面庞,猛地住了口,父亲从前不就是伶人出身么?自己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她们姐妹俩的争执,东城临自然偏向脱脱朔华,就道:“老夫一直对脱脱家的人……那个”他斟酌着用词,发现要是说讨厌或反感之类的词,有失他金凉书法第一的雅量,只好放弃。
“不过,唯独对大郡主刮目相看,想来字如其人,您一定是一个人品高洁,心地纯正的人,这一点有别于脱脱家的其他人,不敢说老夫独具慧眼,但若脱脱家选您进宫侍奉陛下,可以说一定会为苇原宫增色不少,大兴府的读书人也会对后宫有很高的评价。”
脱脱渔质问道:“东城大人这么说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们脱脱家送的是脱脱鹿乃。”
而东城临面对骊宫太后的质问,铁着一张“川”字皱纹丛生的脸道:“本来送谁也没什么,不过刚才听宫人回禀华太后娘娘,说这次才女宴,别人都精心准备作画写字,唯独脱脱家的脱脱鹿乃,连笔都没动,陛下去了,她居然恬不知耻,说就把自己当作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送给皇帝,那样妖媚祸主的女人就不该进宫,这是脱脱颜飞布下的陷阱,否则,为何放着大兴府第一才女不献,反倒献那种女子进宫?”
尊这一次直接了当,口气充满不悦:“东城大人住口吧!朕的后宫都要挤爆了,装不下什么大都第一才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