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太皇太后对东城凤笑道:“你学着点儿骊宫太后,做皇后了要拿出气势来。”
东城凤道:“启禀太皇太后,臣妾可无论如何说不出她们那样的话。那种样子就如市井小民家的泼妇一般。”说着低下头脸红了。
“傻孩子,你要认为那是市井小民的泼妇,那你就完了!其实,锦昭仪根本不是没能力管六宫事宜,试想她有国色,皇帝只宠爱她一人,她的母家可是乌鹊一国!她老实归老实,她说的话却没人敢不听。她只是因为斗不过曹修仪,或者说曹修仪一直捏着她的短处,又仗着自己怀有身孕嚣张跋扈,锦昭仪才被她从后宫主事之位上拉下来。想想你自打进宫的第一天,华太后就对你傲不为礼,也丝毫没有放权的意思,脱脱渔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不是曹修仪欺人太甚,惹怒了脱脱渔,哀家也不会就势让你提前主后宫事,但你还是要一步步把权都收回来,握在手里。不然你入主东宫虽易,就是个空架子。”
东城凤点头。
“还有,离那个曹修仪远一点儿,那个女人是非太多。”
“太皇太后多虑了,臣妾的父亲说曹修仪的父亲是金凉名将,是皇帝的肱骨之臣,臣妾进宫第一就是要和她交好,还说,千万离姓脱脱的人远一点,免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照你这么说,锦昭仪还是敌国公主呢?是不是也要治她叛国通敌之罪?”
“本来就不应该娶她。”
“跟你爹一样,榆木脑袋!”
东城凤都糊涂了,她的父亲东城临是她自幼崇拜的对象,他刚直不阿,为人正派,她的家庭也十分正统,父严母慈,在这种风气之下,父亲的几个姬妾都是和睦相处,彬彬有礼,从来没红过脸,这是极其难得的,她曾经问过母亲有什么诀窍,母亲说了四个字:严于律己。
她对做到这这四个字还是很有把握的,可唯一一个让她伤脑筋的是自己即将要嫁的夫君,性格难以捉摸,和父亲东城临率直刚正简直天壤之别,倒不是有什么不好,但是她耳濡目染,只知道和父亲那样的人怎么相处,而且那也非常简单,只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即可。
太皇太后为她深深担心,马上就要入主中宫了。
她把脱脱渔叫来,名为赏花喝茶,给东城凤恶补,怎么样才能做一个好皇后,怎么样才能得男人的欢心。
东城凤都生气了,东城临的女儿居然要脱脱颜飞的女儿来教怎么做皇后!滑天下之大稽!可她初来乍到,也不好驳太皇太后的话,都说太皇太后从前是个疯子,看起来现在也没多正常。
果然,过两天,东城凤在上课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大声抗议: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学!!
尊因为好奇,过来旁听,因问东城凤都学了些什么?
东城凤皱眉道:“太后娘娘对臣妾说,要想得到男人的欢心,就要在厨房里像个贵妇,在枕席上做个煮妇,在厅堂里做个……做个荡妇……”
她活了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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