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仪见锦昭仪毫无招架之力,把矛头直指脱脱渔,“从前昭仪娘娘也不会玩儿牌,是后来被人教坏的,据说太后娘娘在宫外就混迹于赌坊。”
脱脱渔目光呆滞,盯着银箸夹住的大半个生煎包,那小半个已经被月水莲用银刀子切下吃了,这宫里好讨厌,每吃一口饭都是人家尝过的,对面的那个男人注定要被无数个女人分享……打住!皇帝被后妃分享关太后屁事?
她想着就把视线转移到尊的脸上,看着尊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注视着自己,那雪白的牙齿,灿烂的笑容,迷死人的笑容……
咳咳咳,她被呛住了,急忙喝了一大口汤。
低头,想起自己那件沾满粪便的华丽浴袍就叫她抓狂,玳瑁一遍一遍搓那浅粉色上还是一块块的黄,无论如何洗不掉,就像自己的人生……
“太后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把这事遮掩过去,有些丑事是遮掩不过去的,臣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曹修仪的声音就像苍蝇在耳边嗡嗡嗡。
尊吃完了,撂下筷子,漱口,用湿巾擦嘴,笑对脱脱渔道:说你呢。
说完,掺起太皇太后:咱们出去看看您的画眉鸟,旭叫道:“皇叔,把鸟放出来!瞧它们还会不会飞?”
贤太妃和东城凤也跟着去了。
脱脱渔瞪了尊的背影一眼,也用香薰的湿巾擦了嘴,“啪!”地扔到空碗里,要不是那个昏君,自己现在应该正和老白板和司空鸟取掷骰子,玩儿压大压小呢,如今却堕落的要和女人吵架!
“曹修仪,这本宫就不明白了,你刚才说上行下效,你懂什么叫上行下效么?”
曹修仪依然埋头吃酸梅,漫声答:“当然,就是上面的人做,下面的人跟着学。”
“呵呵呵,你的理解还真是笑死人。”
宫女们见太后用完了早膳,就忙着往下撤席。
“那本宫就来教教你。”脱脱渔一屁股坐在一张宝椅上,接过珍珠送过来的一杯玫瑰茶。
“所谓上行下效,首先要排好行列,要说本宫在上,在下的那个人就是曹修仪才对,什么时候,宫里面卑贱的教引嬷嬷和内监们也和曹修仪平起平坐了?你自己不怕自甘堕落,本宫还受不得这份屈辱呢!”
曹修仪听了脸上一红,上行下效这个词的确不妥。
气道:“奴婢们愚昧无知,万事咱们做主子的要树立榜样叫她们学。”
脱脱渔重重把茶盏墩在桌上,冷笑道:“呵呵呵,还树立榜样?要按曹修仪如此说法,万事要奴婢们跟着学,那可能么?主子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你穿的什么,吃的什么,用的什么?他们有那个条件学么?你脱光了衣衫给陛下侍寝,他们怎么办?你大了肚子,他们又如何?罢罢!本宫都难以启齿!”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还叫难以启齿?
脱脱渔的话让曹修仪脸色大变,目中含泪,颤声道:“太后娘娘,大庭广众之下,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果然姓脱脱的都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她的宫女们急忙过来给她拭泪,一个最大胆的宫女叫绿叶,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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