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也累了,请您起驾忍冬阁。”脱脱渔冷冷说。
“这么晚了,朕怕打扰锦之宫休息。”
“完全不会,她们牌局还没散,刚刚进来的时候,忍冬阁那边还灯火通明。”
“说反了,朕怕她打扰朕休息。”
“苇原宫嫔妃宫殿楼群数以百计,房屋数以万间,为何陛下只跟骊宫过不去?”
“因为这里有朕最讨厌的人……”
“好吧,臣明日搬到寿康宫的菊悦轩去……”
“不要!”
“陛下欺人太甚!连史书都不敢这么写!”
“他和你……”
话题忽然变了,但她听的懂。
“陛下,这不是您操心的,您的后宫里没有臣。”
你们这样了么?
没有!混蛋!
那这样呢?
……没有。
那……这样呢?
嗯……没……
一再地询问,他已经把她的雪白脸蛋和娇嫩红唇吻遍,把她的衣衫褪下一半……
这寝殿里的甜息香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为什么叫朕情不自禁?话说你的娇喘声,如何把朕的心智迷醉,不好!朕中了你的焚香幻律……
“去含凉殿给朕解毒么?”皇帝确实中了焚香幻律,听声音,就听的出。
“陛下要怎么随您,要怎么都依您,反正我已无处可去……”
“喂……鱼儿,你别把朕说的跟土匪恶霸强抢民女似的好么?”
他停止了一切,快要连心跳一起。
“哼!这还不算土匪恶霸么?陛下有三千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所以也没好气。
“那你说,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枚棋子?”
是啊!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这么可爱的棋子……
他硬把她的脸挪过来,见她已经羞不可仰了,就迫使她踮起脚尖,一手揽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体贴的如此之紧,使他结实的胸肌上一块龙形玉佩都已经深深嵌在她的胸骨上方了,生疼。
她的盆骨下方也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的文理,一张小脸几乎平铺着仰视他那夺人心魄的脸,他俯下头亲她,就算亲吻,他也是如此的霸气,早没了锁阳行宫里的那种少年的青涩,一力迫使她的嘴张大,再张大,仿佛探索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占据,以一国之君占据太后的那种从容,整个长夜专供他一吻地老天荒。
而对于脱脱渔来说,和他吻的不止一次,第一次像白水煮猪蹄,第二次一嘴一嘴的中药,第三次隔着黄绸子,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这一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一阵冷,一阵热,充满了迷惘和惊惧的不明来由的情绪,她甚至害怕自己如果此时推开他,他会不会拿刀杀了自己。
她生来讨厌征服,可是他的态度虽然强硬无比,唇却柔软无比,身上的味道魅惑无比,于是,她就和一个软塌塌的玩偶娃娃似地任他所为,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迷香幻律。
这吻如此逼真,难道?难道他对自己……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因为江华曾经告诉过她,一旦要是知道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你就可以在他头顶扬起鞭子,把他当马一样狠狠抽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