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是潇洒的,那是从脂粉纤浓场里走出来的一股淡然。
脱脱渔认真地看着流风,问:“回雪呢?”
“她忙死了,被皇帝花鸟使选中的宗室之女个个重金请名师恶补琴棋书画,已经两个月不得空了。我们几个还要替她看着,好在最近没什么人……”
“哼!就知道自己玩儿,还能有什么生意上门?你们哪个是那块料?不过说是这么说,能教琴棋书画的老师大都太多了,可回雪就一个,她们要学的是媚术吧?”脱脱渔说着,就看着尊笑起来。
流风转动手里的杯子:“当然了,进了宫,要让一个男人在那么多女人里面挑上,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没人请你么?”脱脱渔又在喝蜂蜜柚子茶,从一进来,她的嘴就没闲着,流风只要看着她吃喝,就高兴。
“喝!黄门侍郎干那种事?搬一座金山来我也不去。”
“樱晨公主呢?两天没进宫,是不是咱们这又来了美少年?”脱脱渔左右看,打算去找自己的死党。
“有一个,她正新鲜呢,你别去,那不是小孩子能看的。”流风抓着那垂在腰际的柔顺马尾。
“人家都长大了,樱晨公主她只比我大几个月而已,而且我就是看看……”
“她是出过嫁的了,而且她长得像快三十了,可你不行,别说看,听都不行!”她的长发在他手上绕阿绕……
“哼!别把我当小孩儿,年前我就偷看过街对面鸳鸯馆包房里贴的春宫画了呢!”脱脱渔骄傲地仰起头。
江华举起大拇哥:“你真有本事!”
“不过那白花花的两个身体很恶心呢!为什么要那样子至今也没瞧明白……”脱脱渔加了两句注解。
“娘的,对面鸳鸯馆的春宫画画功太差,赚那么多钱也不知道请个名画师,鱼儿好容易看一回,愣是没看懂!”江华道。
“来人!提几桶墨汁到对面鸳鸯馆把他们家包厢四面墙泼黑!”流风的怒吼下,几个全身漆黑牙齿很白的护馆昆仑奴消失在楼梯尽头……
“没用的,刚来的时候,前面采<<花坊的二楼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连窗子都没关,他们为啥要那样?”
“来人,拿着大锤到采<<花坊去,把他们家所有的窗子用木条钉死!”几个身穿皮子坎肩,浑身精肉的麻巾包头黄眼睛绿眼睛的异国彪形大汉跑的楼梯震颤。
“不过极其恶心!”脱脱渔又加了一句。
“喂!你们这些贪官污吏也不能到这里耍威风吧?”房弘毅最看不惯欺男霸女的公差了。
“怎么着?我是黄焖侍郎,专门管风纪的,不服来咬我?”流风扇子一展,一笑风情万种,把房弘毅看醉了。
“嗷,那个美少年抱怨,樱晨公主骑在他身上激动的时候,叫的是流风公子……啊……啊啊啊……”江华抱着的女子像被人捅了几刀浪<<叫着。
“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叫她变死人。”流风用手把脱脱渔的耳朵堵住,然后警告江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