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们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欠鸨儿妈妈一千份子钱,到了时候交不出,挨打受罚加饿肚子,好可怜的!”
“这样有什么用?杯水车薪。什么也改变不了。”
“可是,至少这几个女孩子今天她们是快乐的,这就是改变。”
尊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看你这样子就是老在这条街上混的,那就不应该对那种事一点儿不懂,为什么一直要骂我恶心?”
“不是,从前流风哥哥告诉我,她们都是用歌舞琴艺在侍奉客人,我也没多想,可是自从曹修仪怀了孕,我才开始问脱嬷嬷,她告诉我,就像公狗骑母狗,所以我说您恶心。”
“你的教引嬷嬷就是个二货!难道你们脱脱府的人除了公狗母狗就不知道别的?”
“公马母马?公猪母猪?“
“死去!“
哎呦!
脱脱渔回头怒视:“干嘛摸本公子屁股!找死么?”
两个敷粉的妖娆仙郎,笑道:“小公子是第一天来吧?要不要到我们那里面喝杯冰酒?”
尊咬牙低声道:“我要杀了他们!”
脱脱渔忙按住了他握刀的手,对那两个仙郎道:“你们俩才是新来的吧,江华今天在么?”
尊好像从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人们总觉得高档的风月场所的设施堪比皇宫是因为想叫来寻欢作乐的客人玩的更舒服尽兴,其实它更有一种作用,那就是潜意识里让你有一种自卑感,越是自卑感强烈的人花起银子来越大方,为的是让自己和皇宫更相配,所以一掷千金的事在洛神馆是常有的事。
新花魁正在紧锣密鼓地评选中,经过初赛,复赛,今夜就是决赛了,洛神馆的门前早在一月前搭起三丈三的大台子,上面没人,都吃晚饭去了。
此时还算早,酒楼宴会正酣,洛神馆里也还算清净。
只是到处大红灯笼,红绸缨络挂壁结梁,张灯结彩的像办喜事,
边说边上楼,楼上布置的比一楼还要富丽堂皇,就是颜色素雅了许多。地上香炉里点着名贵的熏香,
所有的窗子都开着,两边空气流通,大厅里颇凉爽。
几个醉鬼坐在中央的地毯上大呼小叫,一群歌妓和仙郎坐在一旁的案几边闲聊,各种乐器摆在一边。看来大批的客人没到。
一个状如钟馗的醉鬼看见脱脱渔就立刻扑过来,“你这家伙,不告而别,害的我相思病发,病入膏肓,毙命之日,就在今夜。”
脱脱渔伸手敏捷,一躲,那人扑个空。
她回身一脚踏在他身上:“说!你这混蛋是不是又欠了酒钱?”
她看着尊说:“这是我师傅房弘毅。”
即使在偏僻的锁阳城,尊也听说过他的大名和事迹:六扇门的神捕。
“那是以前,如今早废了。”脱脱渔道。
“是阿,你再不来,我就打算阉了这废物送到宫里,听说宫里的太监待遇很好呢!”有熟悉的声音把话茬接过去,脱脱渔一瞬间,几乎想夺门而逃。(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