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仪一见樱晨寻死觅活,要闹出人命,冷笑道:你做戏给谁看!
“没办法了,曹承荣,你就给她一个说法好了!朕可就这一个皇妹!”尊被樱晨闹的头疼。
“哇!”地一声曹修仪哭了,“陛下!嫔妾肚子里有了龙嗣,只封修仪,居在锦昭仪之下,已经够委屈的了,如今为了一点儿芝麻大的小事,地位一落千丈,做了承荣,嫔妾的母家曹氏一族就会蒙羞,嫔妾的父亲和母亲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曹承荣真是己所不欲,硬施于人!你怕曹氏一族蒙羞,可你打了堂堂公主,就不怕皇族蒙羞?你对华太后娘娘出言不逊,难道就不怕她们华氏宗族抬不起头来?”
这个该死的脱脱太后得理不饶人,句句挑拨离间,她使出杀手锏,做出痛苦状:“陛下!嫔妾肚子疼,脚也疼……”
尊没来得及说话,被脱脱渔抢先:“老天,这是怎么了?快传御医,说曹承容身体不适!话说头里,这是永宁宫,又想赖在本宫头上,这招真烂!”
惊慌失措,过去扶曹修仪又被挡回来了,她只好说:“这样下去可不行,先帝大行之礼后宫事务繁重,曹承容身份低微卑贱,主持后宫难以服众,来人,传本宫懿旨,晓喻六宫,即日起,就由华太后娘娘帮着锦昭仪协理六宫事宜!”
脱敏答应着,去各处传话。
“陛下!”
曹修仪再叫一声。
尊为难:“人家可是太后!也不会瞧病,还是找御医吧?”
谁要看御医!变成曹承荣的曹修仪哭着走了。
大殿里只剩他们三个人,樱晨一蹦三尺高,“呦吼!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
“是阿,推波助澜之后,你的母后已经把协理后宫大权在握了!”脱脱渔冷淡地说。
“可是朕还没表态呢?这种事情你一个过气太后有什么权利决定?”
“陛下!您现在反对已经晚了,明天早上,所有苇原宫的奴婢都会说,这道懿旨虽然是脱脱太后下的,可却是樱晨公主以死相逼,陛下才妥协的。”脱脱渔慢悠悠地说,端起宫女们送来新做的红豆沙果冰。
樱晨公主跑了:“我找母后报喜去!”
“别去!听着好像咱们商量好了抢人家的协理六宫之权似地。”脱脱渔叫道,可人早没影了。
“真是的,挨了打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脱脱渔嘀咕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尊命所有宫人退下。
因道:“朕猜曹承荣找太皇太后告状去了。”
“是啊,只要一哭闹,太皇太后看在她有孕,什么都答允她了,修仪之位还给她,协理六宫之权也是。”一说起来这个,脱脱渔就瞪了尊一眼,好像他是青塘里的癞蛤蟆。
尊装着看不见:“那你还要下那样的懿旨?”
“老实说她做不做修仪在她看来天大,在旁人却不大要紧,但华太后意在拿到协理六宫之权,围绕着这事起的风波,说起来两方都有错,太皇太后和稀泥,各打二十大板,就可以拿恢复位份来安抚曹承荣。”
脱脱渔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盏赭红色的豆沙果冰,拿着小勺挖着吃,就像说别人的事,本来,这事也是与己无关。
“好吃吗?”
“陛下又不是没有,您自己尝呗。”
“朕最讨厌吃豆子。”
“臣最讨厌吃冰……”
“那正好了,咱们可以合作把它吃完。”
“真滑稽,陛下如果讨厌豆子,把红豆给臣拨出来,不管加上百果,核桃,杏仁,榛子或奶酪,它还是一盏甜香的百果冰,可臣若不喜欢吃冰,把冰都给陛下,那臣就只剩一堆味同嚼蜡的豆子,这就是做皇帝和做太后的区别,或者说是臣做的这种太后,瞧瞧华太后娘娘,她才是太后!”
“喂,脱脱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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