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昙跋罗树、迦叶佛是尼拘类树、释迦牟尼佛是阿说他树、将来成道的弥勒是那伽树(龙华树)。
李长弓能在东大图书馆找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如果还想找到更多的资料,估计也就只能到寺庙了。
但有鉴于之前去光孝寺发生的事,李长弓目前并不打算接触佛教中人,不然要是去一次就被真觉这样的人发现一次,迟早会惹出大麻烦。
奇怪的是自光孝寺离开后,真觉却在没找过他,不过看真觉当时的态度,就算没有找他的理由也会想办法创造。
另外一件事就是去了好些天的周顺发赶在女儿高考前回来了,下午刚到就特地打电话来说要请李长弓吃饭。
饭是在周顺发家吃的,最后这几天学校把学生放回家复习,所以周小唯也在家。
刚刚归来的的周顺发兴高采烈地做了半桌子菜,在饭桌上显出几分少见的谈兴,酒过三巡,周顺发眉飞色舞地说起与楚老一起回家乡的事。
原来这次周顺发回家乡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楚老扫过墓后正式将周顺发收入一味斋门下。恰巧此时周顺发年轻时惹下的仇家找上门来想找他麻烦,反倒被楚老狠狠收拾了一顿,结果令人大快人心。
这事说来话长,李长弓以前一直奇怪周顺发这么好的厨艺竟然只开了一间路边小店,以前闲谈时聊起周顺发一直避而不谈,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周顺发酒量本就不行,酒过三巡,周顺发眼神有几分涣散,大着舌头道:“长弓啊,叔年轻的时候也是条汉子。当年我在老家的一家酒店当大厨,你阿姨是我们那里最漂亮的服务员,当时我们在谈恋爱。结果有个狗日的大堂经理仗着是酒店老板的远房亲戚,在酒店里胡作非为,竟然被我撞见想欺负你阿姨,老子上去就是两刀把他砍翻,那龟儿子竟然吓得尿裤子。”
“老周。”周婉茹脸微微一红,嗔道:“你给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
“没事。”周顺发表现出几分难得的豪气,挥手道:“我高兴,那龟儿子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把老子整牢里去了,但老子不后悔!”
说着,周顺发抓着周婉茹的手,含糊不清道:“婉如,只是苦了你等那几年,跟着我这些年来我也没能让你享福,我对不住你。”
周婉茹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说道:“老周,当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该说对不住的是我。”
眼瞅着酒劲上头的两人互诉衷肠无法自拔,李长弓与周小唯二人赶紧起身离开,以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毕竟是长辈的私事,有些话作为晚辈听到了也不好。
时间还早,李长弓便提议到江边散散心。
华灯初上,江边的夜晚凉快了许多,李长弓两人并肩而行。
“谢谢你,长弓哥。”周小唯突然说道。
“谢我干啥?”
周小唯道:“长弓哥,谢谢你这次帮我爸爸的事。”
“噢。”李长弓笑了笑,“这事我可不敢居功,只是巧合罢了。”
周小唯摇摇头,坚定道:“不管怎么说,长弓哥,我很感谢你给了我们全家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好啊。”李长弓笑了起来,“真要谢我,你就好好考,到时候给我当学妹。”
“一言为定?”周小唯停下脚步,伸出小指。
“一言为定。”
一修长,一纤细的两根小指轻轻地勾了勾,两人随即笑了起来。
“学长你好,请多多照顾。”周小唯俏皮地笑了起来。
“学妹你好,学妹你长得真好看,学妹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李长弓佯做色眯眯道。
“有没有男朋友啊...”周小唯眼波婉转,故意拉长声音,道:“那得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