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依旧无人应答。
左政转过身,背靠着门无力地滑到在地,他想不明白,不就是封信吗?不就是撕了一封信然后扔进垃圾箱吗?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被抓已经超过十几个小时了,为什么家里人还没来救我?
“哐。”门被打开,靠着门的左政反应不及,顺着门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水泥地上,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政儿!你没事吧?”门外人一声惊呼,赶紧上前扶起左政。
“妈!”看清来人,左政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你们只有半个小时!”开门的警察冷冷扔下一句,转身离开。
“是是是,谢谢警官,谢谢警官。”
听见这声音,左政看向门外,带着哭腔道:“爸,您也来了。”
左父闻言转过身,叹了口气,“进去再说。”
三人进入囚室,左母拉着儿子的手,看着他憔悴的模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又看了看四周简陋的环境,心疼道:“政儿,你受苦了。”
“妈...”
“行了行了,别哭了。”左父打断即将上演的母子情深,眉头紧皱。
“左政,我问你,那封信是谁的?信里是什么?”左父也没问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之类的废话,直截了当问信主是谁。从昨天下午收到消息到现在,左父已经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关系,求爷爷告奶奶地到处求人,但以往认识的人一听只是拆信这种小事,都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结果却没了下文,电话打过去也成了关机。
后来一个关系较好的朋友才私下告诉他这事上头打了招呼,据说是一位级别很高的领导特意问过此事,眼下没人敢触这眉头。听了这话,左父明白左政肯定是惹了不能惹的人,官面上行不通,只剩下找正主以求谅解这一办法。
左政却不明白他的苦心,带着哭腔喊道:“爸,你先想办法把我救出去,这事以后我再跟你说。”
“是啊,先把儿子救出去再说。”左母亦在一旁帮腔道。
同样一夜未睡,担惊受怕的左父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你们懂个屁啊!左政,我实话跟你说,你这次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你爸我也得陷进去!”
“这...这怎么可能。”左政愣住了,在他印象中父亲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记忆中没怎么红过脸,完全称得上儒商一词,更何况李长弓怎么可能是父亲口中惹不起的人?
“怎么不可能!?”左父反问,“你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好。”左政连连点头,咽了口唾沫,说出那封信的主人和那封信中的内容。
“五百万!比尔盖茨的宴会邀请函!?”左父也震住了,五百万他当然有,但是捐五百万他是万万舍不得的,更不用提对任何人都极具吸引力的巨富云集、群星闪耀的慈善晚宴。
“你!你!你怎么这么傻啊!”左父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左政心虚地低下头,“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前跟他闹了些不愉快,所以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之前还跟人家结仇了!”左父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个儿子这么会惹麻烦,早知道生了这么个货,当初就该把他射墙上!
看着左父一副握紧拳头的模样,左母赶紧将儿子护在身后,埋怨道:“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他啊,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犯的着吗?”
“爸,我知道错了...”
看着儿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左父又是一阵心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打开门向外走去。
“诶!左毅,你去哪?”左母喊道。
“用我这老脸给你儿子擦屁股去!”